结束(1 / 2)
“你们是——”
王麻子话还没说完, 一条极细的银丝就从他面前划过。
他捂着脖子, 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 两个眼球暴凸, 轰的一声倒在了地上。
“啊——”
在场的众人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尖叫, 吵闹着想要往洞外跑去。
那群蒙面的人面色不改, 缓缓地像他们靠近, 垂落在地上的那条丝线,还挂着些许皮肉的痕迹,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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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 找到那群人了。”
傅传嗣派去城外搜寻的护卫回来了,领头的那个脸色惨白,显然是看见了什么可怕的场面。
“找到了, 我的媳妇, 我的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他们没出事吧。”跪在地上的傅二牛急忙问道, 他现在最牵挂的就是家里人, 早知道会闹成这样, 他一开始就不该参与这件事。
老老实实回老家多好, 虽然日子可能没有现在富足, 那也是平平安安的,他真是被猪油蒙了心了, 明明以前他想的很明白的,偏偏现在犯了糊涂, 钱都没了不说, 连老爹和得力的弟弟都得罪了。
傅二牛简直悔得肠子都青了。
一旁的知棋也急切地看向来人,都是她的错,事情都没搞清楚,反而把自家人给搭了进去。
“这——”
那个护卫有些犹豫,看了看傅传嗣:“老爷......”
“出什么事了?”傅传嗣看他脸色不对,急忙问道。
“我们顺着那群人留下来的痕迹赶到了一个山洞里面,那里——”护卫一想起那里犹如炼狱一般的场景,至今还心有余悸。
“那些混混都已经死了,不知道是谁下的手,看样子倒像是一伙人起了什么争执,互相斗殴而死,至于大老爷和二老爷一家......”
护卫停顿了半响,不知道该怎么说。
“是不是出事了,他们是不是出事了,都怪我,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啊。”傅二牛如丧考妣,转头将怒火撒到瘫软在地,失魂落魄的知棋身上。
“都是你,你娘和你的弟弟妹妹,都是被你害死的,你这个丧门星,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啊。”傅二牛抱头痛哭,也怨恨自己:“我也该死,我们都该死啊。”
朱秉升终究还挂念着这些年的夫妻情分,知道知棋这次闯了大祸,还是忍不住心疼的抱起她,将她护在怀里。
“是我错了,都怪我,都怪我啊。呜呜呜——”知棋靠在自己相公的怀里痛哭流涕。
护卫看自己没说清楚,反倒惹得傅二牛一家悲痛欲绝,急忙解释道:“他们还活着,来人,赶快把人带进来。”
一群护卫抬着几个人上来。
只见徐氏紧紧地将两个孩子搂在怀里,三个人身上毫发无损,只是双眼紧闭,似乎昏了过去,傅二牛连滚带爬来到他们身边,探了探他们的鼻息,还活着,他们没有出事,傅二牛大松了一口气。
至于剩下的傅大牛一家,可就没他们那么好命了,傅知琴和孟氏两个人也不知被谁划花了脸,脸上皮肉绽起,还泛着浓紫。四肢更是被人挑断了经脉,估计接上也无法像常人那般行动自如了。
傅大牛比起她们两个好了点,面上看不出有什么伤痕,只是嘴角不断流出的血液明显有问题,护卫掰开了他的嘴巴,这时众人才看清,他里面的舌头已经被人割掉,上面还撒了药粉,估计对方只是想折磨他,并不想让他死。
傅聪和徐氏等人一样,沉睡者,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问题。
“快去请大夫来。”饶是傅传嗣心里再恨这几个人,也忍不住对他们的惨状侧目。
一群人被抬到了最偏僻的厢房,几个头发花白的老大夫被匆匆忙忙地叫过来。
等诊完脉,那些大夫都摇了摇头。
“这位小妇人刚刚流了肚子里的孩子,看脉象,已经三月有余了,而且小产后小腹还遭到猛烈撞击,估计这辈子都难再怀上了。”
老大夫叹了口气。
到是一旁的知棋和朱秉升松了口气,三个月,那那个孩子肯定跟他们朱家无关,估计是知琴来京城前就怀上的吧。
“而且两个人四肢的伤口太深,老夫才疏学浅,没办法医治,只能请你们另聘高明了。”那样的伤口,估计华佗在世也没办法医治,这两个人估计得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那我大哥怎么样了。”傅二牛接口问道。
“我已经替他包扎了伤口,这些日子喂食的时候记得喂流食,找一根芦管,让他吸食进去。尽量不要碰到伤口。不过即使伤口结痂,可能也会影响到他说话。”
“老爷,那些人醒了。”
一个丫头过来汇报,隔壁间昏迷的几个人醒了过来。
除了傅宝根,其他人都是一副疯疯癫癫的样子,挥舞着手大叫,不允许身边的人靠近。
“只是怎么一回事?”傅传嗣向唯一清醒的傅宝根问道。
“我也不知道。”傅宝根死命回想在山洞里发生的事,但是记忆好像一团浆糊,怎么也想不起来。
“别过来,不要过来。”徐氏抱着知画,缩在墙角大喊,显然受到了强烈的打击,此时已经有些疯魔了。
傅聪痴痴呆呆的坐在那,眼神涣散,嘿嘿傻笑着留着口水,一副痴傻的模样。
“大夫,你快来替他们看看。”芸娘叫来那个老大夫,替几人诊脉。
徐氏和知画两个有人稍微一靠近,就大声尖叫,大夫根本没法替两人诊脉,还是傅二牛一狠心,加来几个婆子,几人一起按住他们的四肢,大夫才敢靠近。
“看他们的样子,估计是得了失心疯了,应该是受了刺激。”
“大夫,那还治得好吗?”傅二牛脑子一片空白,失心疯,那不就是疯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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