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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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放心,让他们尽管来就是了,只要他能吃的了这个苦,刘源保证把它训练成优秀的士兵,”刘源说道。

“好,我在去军营看看,你向你营长汇报汇报最近的工作,”说着让李东豪带着自己出去了,要近距离看看一营士兵是如何训练的。

何应钦并没有像蒋介石一样大骂一通,而是很和蔼的让刘源坐,可是刘源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坐在何应钦旁边,等待何应钦训示。

“校长的脾气,你比我懂,所以我想你对校长今天的事情是不会放在心上吧。”何应钦笑着对刘源说道。

“学生不敢,校长不单单是刘源的长官,也是刘源的长官刘源断无记恨之理,校长和您说的每一句话,小子都深深记在心里,不敢忘记。”刘源赶紧回到道。

“你和臭小子,跟我还玩这一套,我那些被你坑走的装备呢?满脑子都是鬼心眼,我告诉你刘源,你最大的优点就是太聪明了,你难道看不出你的校长现在已经开始惧怕你的才智了吗?你为什么就不能消停一点吗?今天我俩是一起来的,竟然被你的士兵俘虏了,要知道我俩可都是在日本步兵学校深造过的,这对你们校长的自尊可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何应钦很是喜欢自己这个徒弟吗,深怕他被自己的聪明才智所害了,有机会就不忘教育一下。

“老师,您也知道要是在和平年代,源肯定是不会如此锋芒毕露的,可是现在是战争年代,国家就是需要优秀的人才为他卖命,刘源就是要通过自己的努力给那些青年人树立一个偶像,让他们和刘源一样努力,而且刘源并不认为自己已经是最优秀的了,起码共餐党的周恩来,蒋先云都是非常优秀的人才,和他们相比我么们国民党已经处于劣势,刘源这样做有时候也是为了国民党争个面子罢了。”刘源小心翼翼解释道。

“你说的这些我都懂,我也年轻过,我只是让你自己小心一点罢了,毕竟木秀于林风必摧之,你看当年跟着总理革命的人很多但是现在历史记住的人还有多少呢?所以你一定保护好自己,你家老爷子可是天天跟你大哥叨叨你,你大哥也写信跟我说,要是有一天你在这里混不下去了,赶快滚回去,四川才是你的家。”何应钦看了看外面没有人悄悄的跟刘源说道。

“大哥又来信了吗?”刘源也想家了,毕竟离家多载,家里有父亲还有老奶奶,让人想念的很,还有自己的大哥对自己也是不错的。

“能不来信吗?你这么锋芒毕露想不让你大哥注意你也不可能啊,要我说四川之地,物产丰富,人杰地灵,你要想出人头地,为什么非得来这呢?你看人家张学良现在多风光啊。”何应钦意味深长的对刘源说道。

“四川确实是个好地方,但是那里不是革命的重心,而且大哥妄图凭借四川,鲸吞华夏也是一个不可能的事情,毕竟他也是军阀,他手底下也不是什么好人,还有他手下的军队并没有什么战斗力,更关键的是没有多少人才,不像广州人才云集,所以妄图成事只是幻想罢了。”“再说我刘源禀天地气数而生,我这一生就是为了国家而生的,我不会为了一个人的荣辱,一个家族的兴衰而做事,那对我来说是耻辱。我想老师你也应该听说过,我曾经就是建议总理北伐至长江,然后消灭长江以南所有的军阀,然后徐徐发展,最后在做北上的打算,不然盲目北上,不对心的地盘做消化的话,恐怕再次出现军阀之患,那么北伐也算失败了一半。

要是总理听我的话,我一定亲自西去,劝大哥做出正确的选择,夹击其他军阀,那么大事可成,中华民国也就有了革命成功的可能,但是总理太伟大了,他见不了北方的人民生活在军阀的统治之下,这才有了北伐大计,可是我怕最后胜利在此被某些人攫取啊”

“辅国,你让我怎么说你,你要是早生十几年多好,总理等不起了,黄埔很多人也等不起了,我知道你的意思,现在依附我们的军阀很多,到时候北伐进军的时候很可能形成新的军阀,但是你不要忘了我们有你们吗?只要有你们,别说新军阀,就是帝国主义我们都不会惧怕的。”何应钦难得露出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但愿是吧”,刘源心里其实挺难过的,因为自己明明知道事情有一个悲观的结果,还有和其他人以乐观的态度去看待这件事。

“你一个年轻人,怎么天天这么悲观,你看人家关麟征、胡宗南就是一个纯粹的军人,每天训练军队,等待打仗也就完了,哪里像你,整天为了国家大事着想,累的不行,其实有时候忘记那些烦恼的事情,凡是尽力而为就是了。”何应钦知道刘源还是不抱有乐观的情绪。

刘源知道何应钦很大程度上就是一个纯粹的军人,所以很多事情是可以跟他说的,“老师您大可放心,就是前途在未卜,刘源也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实现我们伟大的事业。”

“不错,不愧是黄埔精英,我们革命这么多年,不也是一直失败吗?但是我们就是不气馁,皇帝被我们赶走了,袁世凯下台了,现在又是这些该死的军阀,将来还有可能有更强大的敌人,但是我们不会惧怕,只要我们有信念,我们总有一天会见到我们心中的中国。”这一个何应钦目光如炬,刘源感觉到何应钦的鲜血都沸腾了。

第十三章 三营齐聚,大比开始

蒋先云和刘源作为黄埔最优秀的两个学生,一个是共餐党的尖子,一个是党国的精英,两个人的关系虽然一直很莫逆,但是说没有竞争,那绝对是假的,起码蒋先云一直以超越刘源为目标的。

尽管刘源一次有一次打击蒋先云,但是蒋先云一直没有气馁过,因为他蒋先云就不是一个附服输的人,而且自己和刘源还都这么年轻,人生的道路才开始,自己凭什么就这样低沉下去,所以蒋先云一直在努力着。

在学校里是这样,刘源是正会长,自己也当过副会长。到了兵营里更需要计较了,因为这才是展示才华的最好的时刻。

蒋先云是二营的三连的党代表,虽然和刘源有位置有差距,但是蒋先云后根本就不把他当回事,因为他们教官张自忠刚带兵的时候就有三个兵,但是如今呢?谁不知道他的名气。自己虽然只是一名连级的党代表,但是自己一定要做出样子来,和刘源比比,让他看看自己蒋先云的能力,谁让这家伙总是嘲笑自己笨笨的,有什么事情还总是帮自己解决,那是在帮自己吗?那是在提高他自己的能力,这家伙总是这么狡猾,不知不觉中就和自己拉开了距离。

但是这次带兵自己可是下了大力气的,每天不单吃喝和这些年轻的士兵呆在一起,一有时间自己就会像这些新兵灌输革命思想,一点一滴告诉他们我们的生活为什么这么艰苦,为什么那些军阀过着花天酒地的日子,为什么帝国主义在住过耀武扬威,我们要怎么样做才能改变我们生活。

自己手下的士兵从什么都不懂,便的非常有思想觉悟,甚至睡觉都高呼打倒军阀的地步,可见自己政治思想教育的成功。

士兵的训练,自己这个党代表更是身先士卒,一板一眼教给自己身边的士兵,晚上也不休息,拿着刘源以前编写的训练大纲,不停的揣摩,然后不断修改用在这些新兵身上,每天只睡四五个小时,不为升官发财,只为了证明自己。

就连连长都看不下去了,几次要求蒋先云去休息,但是蒋先云就是坚持在工作岗位上,士兵没哟一个不尊敬这个年纪轻轻的党代表的,党代表说什么,士兵绝对不去违背,当蒋先云告诉他们,他们将去参加团里的大比的时候,一个个激动得让要命,叫着给党代表争口气,拼命的训练。

蒋先云听了士兵的口号顿时哭笑不得,亲自给士兵修改,让他们呼喊,“三民主义万岁,活着打倒军阀,中华民国之类的口号。”

时间很快,马上就到了团内大比了,听说要选拔优秀的军官,建立教导二团,蒋先云认为这是一个机会,在这个缺少人才的时候,只要自己所在的连队能表现优秀的话,到了教导二团的话,自己起码也能做一个营级党代表,在不即也能当个连长,那样自己和刘源的差距也就没有那么大了,到时候在战场上立下军功,自己和刘源谁才是黄埔最优秀的学生还不一定呢。

所以在大比那一天,蒋先云早早带着自己的队伍在营长的带领下来到了团部。

其他的队伍连的比较早,二营的士兵已经早早的坐在地上休息了,营长何俊早早跑到了在军校时期自己的同事,现在的顶头上司何应钦那喝茶,自己的营长也不甘落后,让自己的队伍就地休息,自己也是一路小跑跑到了团指挥部。

剩下的连排长还有各级党代表则无比痛苦的在营地等待,广州的冬天也是很冷的,在加上棉衣不知道是质量不好还是缺工少料,一点都不保暖,士兵坐在地上竟然感觉出奇的冷。蒋先云看不下去了,这样坐在地上,到时候大比的时候肯定要让战斗力下降的,不管其他连队怎么样,蒋先云找到营长,要求自己的士兵跑步取暖,营长还是很尊敬刘源这个学生的,所以对于蒋先云的想法只是考虑了一下就同意了。

刚开始不单单是三营鄙视蒋先云他们傻的要命,还没有鄙视就开始消耗体力,就连他们自己二营对于蒋先云他们三连的做法都看不起,认为他们这是作秀。

但是就在他们嘻嘻的看笑话的时候,阵阵震天的响声传来,一直队伍也加入了蒋先云他们跑圈的行列,是最后来的一营。

一营虽然穿着和他们一样的衣服,甚至有的人为了保证活动顺畅,直接就没有穿寒衣,但是他们人刚刚出现在操场上表现出来的气质,就给人耳目一新的感觉。

衙门在一营身上感到了一种大海般波涛汹涌的感觉,他们踏地的声音如同火车一样整齐有致,他们喊口号的声音就如同晴空中的闷雷。他们行动有力,他们的军姿昂扬,他们的眼睛中似乎有一盏明灯。

尤其是他们的营长在他们营的最前面,带着自己的队伍喊着号子,踏着步子,一圈圈在操场上跑着,一营士兵对于那些坐在地上的士兵没有任何羡慕之情,对于他们的指指点点根本就不想二营三连那样害羞,而是一股自豪之情油然而生,在他们眼里,那些坐在地上唠嗑的家伙,根本就算不上优秀的士兵。

尤其是特种兵,他们这次被营长命令不许穿自己特有的作战服,但是他们往队伍最后一站根本就是鹤立鸡群,尤其是他们锐利的眼神,不管看到谁,谁都会下意识的躲闪,让人在心里暗骂一句,凶神。

一营自从进入营地之后,他们的一举一动就进入了各方的视线,不单单是地上那些休息的士兵,包括屋子里的何应钦还有其他的营长,以及参谋人员,都仔细的打量这支与自己的士兵穿着一样军装吗,但是气质迥然不同的队伍。

何应钦更是不住的点头,因为他在这群慢跑中的士兵身上发现了日本士兵的影子,要知道日本士兵可是全亚洲最优秀的士兵,从他们身上发现日本士兵的影子说明什么,说明这支队伍很强大,而且这支队伍是在一个月以内训练的出来的,这更证明他们的指挥官非常优秀,这样何应钦放心不少,起码不会有其他的人人说闲话了。

“去,把一营长叫来。”何应钦对身边的卫兵摆了摆说道,卫兵点头说是,然后急匆匆的跑了出去,何应钦对身边的两个营长说道,“我们这个学生是在是太优秀了,给我一个月,我绝对不可能把士兵训练成这样,你看士兵跑起来的样子,那就像是一个人一样,要知道我们不少部队连军姿都是站不整齐的,更不要说跑,所以光从这个跑步,我就知道刘源这个家伙废了不少心,我们这些当老师的压力很大啊。”

“团长,你压力大什么,刘源在怎么优秀,他也是你的学生,关键是我们压力才大,前不久我们还是他的教官,转眼间他就和我们一样都成了营长,将来革命队伍大了,照这家伙进步的速度,他一定会跑到我们前面去,到时候没准还是我们长官,从私人角度我是非常不高兴的,但是从国家的角度,我替国家高兴,国家又这样的人才是大兴,我们一团一定要好好保护他,让他继续成长下去。”何俊曾经交过刘源,而且在学校里最喜欢的学生就是刘源了,所以不停的给刘源说好话。

我看你们这些有人才的人就是会说好话,一营有刘源,二营有蒋先云你看他们的气质,那和刘源一个营差不了多少吗,可是我们三营呢?早知道这群孩子那么优秀,我要那么多老兵干嘛!悔啊!三营长非常郁闷的说道。

“三营长,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也是黄埔一期的教官,叫学生教的了,当营长就不行了,我是打定主意了,回去就让蒋先云给我当营级党代表,我和他一起训练士兵我管军事,他管政治,到时候我们二营的战斗力那肯定是蹭蹭的往上涨啊。”

就在两个营长和何应钦谈论练兵的时候,卫兵终于赶到了带队奔跑的刘源面前,因为卫兵的阻挡,刘源不得不摆手,队伍向向最后踏了三步,如同钢铁一样静静的矗立在操场上,卫兵愣愣的看着这支队伍,他跟随何应钦也有些年了,各种军队也见了不少,不论是广西的桂军,云南的滇军,亦或是粤军,都没有一直队伍做到如此令行禁止。

“郝卫士,请问是否连长有什么命令。”刘源走上前去对何应钦身边的卫兵问道,没有一点高傲的样子,仿佛就是和其他的同学谈话一样,给足了应有的尊敬,这也是在黄埔人人对刘源有一个好印象的原因。

“一营长,团长请你进去,至于您的队伍,可以随意。”刘源没有和卫兵摆营长架子,卫兵对刘源那也很是客气,毕竟花花轿子众人抬,刘源给自己面子,自己也要给刘源面子。

“副营长,交给你了,”刘源对胡宗南敬了一个军礼,在军队就要有军人的样子,在军队里一切都要按军队的规矩来,所以尽管和胡宗南关系亲近,还是规规矩矩的给胡宗南敬了一个军礼。

然后回头,很有深意的看了蒋先云一眼,跟着卫兵离开了,或许别人不知道刘源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更有甚者认为刘源是在和蒋先云挑衅,毕竟外面一直流传着两个人关系闹得很僵的传说,但是蒋先云知道,刘源在告诉自己加油,不要气馁,还有一个意思就是好久不见,兄弟非常想念,保重。因为两个人可能很长时间不能好好在一起看看云,聊聊国家大事了,所以要倍加珍惜每一次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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