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13见知身心平常事,妖异风邪总趁虚(1 / 2)
成天乐虽没见过此物却是识货的,而陶宗恒显然也听说过这种东西,瞬间就感应到了危险的气息。白少流曾特意对成天乐提到卷轴,它可以让一名修士施展出本不属于自身**的强大神术,有点类似于昆仑修士所炼制的符箓,今天第一次亲眼看见了。
已经失去控制的镇纸打在了狼妖的胸口,沈四宝虽已弃器,但那惯姓的力量仍将狼身的前胸打得塌陷下去,咔嚓连响断了好几根骨头。沃尔夫口喷鲜血,却没有被停下动作,艰难的凝聚最后的法力解开了卷轴的封印。
他就算死也要拉沈四宝和陶宗恒陪葬,虽祭出卷轴,但重伤之余已经没有办法万全控制住神术攻击的方向了,假如彻底爆发的话会把这栋三层小楼夷为平地。沈四宝与陶宗恒飘身形冲出别墅,成天乐与小韶的身形却显现出来,与两人擦肩而过一步踏进了厅中。
那卷轴的封印打开,成天乐就有种很熟悉的感觉——竟是造化天雷之威。卷轴消失了,爆发出一片雷光,这是一支高级雷系神术卷轴,它非常罕见,感悟雷霆之威**成某种神术不仅艰难而且十分危险,这种神术的名字也未必叫做造化天雷,但世间术法总有同源之妙。
成天乐腕上的飞电石已经祭了出去,展开成四神十二时大阵,形成了一个封闭的移转空间,那霹雳雷光就在其中轰鸣。成天乐双肩微颤,显然是在承受那无形的法力冲击,但他并没有受伤,四神十二时大阵也没有被击破。
成天乐本人就擅长造化天雷,他的飞电石更是在造化天雷中反复祭炼过,虽事发突然但也应对得很从容。这只卷轴不知是什么年代由什么人所打造,那耀眼的雷光被压缩在五尺之内不得击出,闪烁荡漾轰鸣交击,竟化为一团雷池的模样。
卷轴的威力再大,也不过是制作者本身所能施展的最强大的神术,这就像一场穿越时空的斗法,成天乐稳稳压制住了对方。可以想象被压缩成一团的雷池之威,轰鸣声是多么震耳,但并没有传到别墅之外。
刚冲出别墅的沈四宝与陶宗恒又进来了,成天乐施法之余还以神念打了声招呼:“四宝,好久不见啊!……这位朋友又是哪位高人,是否与武陵乡有关?”
陶宗恒与沈四宝是目瞪口呆,成天乐能对抗这支卷轴的威力也就罢了,但他却将卷轴的爆发完全控制住,这需要本身也精通这种雷系神术,而且修为比卷轴的制作者更高明、法力也更强大,还需要妙用合适的法宝。
更让陶宗恒吃惊的是飞电石展开的大阵,沈四宝可能还看不太明白,但这位大成妖修却看的清楚。假如有一位教廷的高手在此,定然、会判断成天乐也是一位空间神术高手,竟能施展出一个隔绝内外、封印雷霆威力的空间。
成天乐尚无出神入化之能,理论上还无法施展出法力空间结界大神通,但他已经领悟了移转空间之妙。待到将来出神入化之后,自然便能掌握法力空间结界、仿佛能随身造就一个不存在的空间。目前虽然还做不到这一点,但他施展出的手段已足够令人震惊了。
那霹雳雷光交织闪烁,渐渐黯淡消失,卷轴中所凝炼的法力终于耗尽了,飞电石又化为手串的模样飞回成天乐的腕上,上面还缠绕着丝丝电光。一根汉白玉镇纸尚未落地,就被沈四宝施法收回手中,而沃尔夫已化为飞灰。
自己所祭出的卷轴理论上当然不会伤到自己,可这只狼妖勉强解开卷轴的封印,却已无力再控制它了,于是便成了大范围无差别的攻击,他本想拉沈四宝与陶宗恒同归于尽,不料却只有自己被飞电石罩在了雷池中。
离沃尔夫只有三米远的窗户,他飞纵到半空时下方的地板,皆完好无损连一丝焦痕都没有。但他的原身和衣物早已无存,只有一些东西落到了地板上,是四枚带着狼牙和一根法杖。妖物原身本就是天材地宝最重要的来源之一,沃尔夫还是有“宝贝”留了下来,经过了造化天雷的祭炼而未损。
沈四宝与陶宗恒上前行礼,小韶与成天乐也拱手还礼,几人有功夫见面细谈。陶宗恒说道:“成总,久仰大名啊!今曰一见果然名不虚传,犹超出我的想象,您怎么会来到这里?”陶宗恒很惊讶,而成天乐也有一肚子疑惑,大家聊了半天才搞清楚他们为何会相遇在此。
陶宗恒是出身武陵乡的妖修,但二十多年前就离开武陵乡闯荡人世间,当时他尚未大成。十几年前陶宗恒出国了,从事的居然是IT产业,曾任I**M公司在加拿大的高管。
陶宗恒是在海外玄牝大成的,他虽出身于武陵乡,但如今的身份尚不是武陵乡的长老。因为按照武陵乡的规矩,大成之后第二次进入妖王秘境,立下誓愿、得到妖王祖师的大成神印灵引,才可以获得长老身份,而陶宗恒还没有回去过。
陶宗恒身为大成妖修,当然了解很多常人所不知事情,与国内相识妖修同道也有联系,早就听说过万变宗的事情与成天乐的大名。成天乐则笑道:“陶道友,原来在妖修界还有你这种跨国IT人才啊,失敬失敬!”
陶宗恒摸了摸光脑门道:“惭愧惭愧,我已经告别挨踢很久了,前些年就回国创业做自己的生意,我和四宝就是几年前在北()京认识的。这次四宝追踪一个叫云少闲的人来到加拿大,找我帮忙打听消息,而我恰好要找沃尔夫算账,又查出沃尔夫曾与云少闲打过交道,所就与四宝一起来了,没想到在这里竟会遇见成总。”
成天乐:“你已经很久没回武陵乡了吧?那云少闲其实与你来自同一个地方。”
陶宗恒讶道:“什么,武陵乡竟除了这种败类?那就更不能放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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