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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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和方小舒上一次做爱让他好几天没回过神来,此时此刻就好像还沉浸在上一次的激情余韵当中一样,他根本没办法对她不温柔,几乎都不须要她怎么勾引,他就已经硬得不行了。

就在薄济川意识有些崩溃的边缘,方小舒忽然抬头望向了他的眼睛,拉低他的头吻了吻他的脸颊,解开他的皮带将他胯间的硬物从窄窄的西装裤里解脱出来,揽住他的腰朝下压向自己,用他的硬物抵住自己湿润的入口,暗哑温柔地说了三个字:“我爱你。”

在感情匮乏的二十一世纪,什么东西都越来越贵,只有感情越来越贱,“我爱你”这三个字就和“亲爱的”一样已经没有了过去那种深刻的意义,它几乎成了人们的口头禅,作为表达尊重与重视的最普通不过的用语。

薄济川原以为他听见别人对他说这些的时候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毕竟念书时接到的情书很多,追他的女孩也很多,他也听到过不少这种直接的表白,可好像每一次都没有今天的感觉。

这感觉就好像是,不管以后再遇见多糟糕的事,只要想到她,只要想到她对他说的这三个字,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比别人成功了一倍。

薄济川忍不住低低地看着方小舒问了一句:“你怎么那么好?”

好?她怎么会好呢?一天打十几遍电话查岗,她自己都觉得过分,可薄济川居然还说她好。

方小舒忍不住眼眶发红,将两人紧贴的部分一点点靠近,薄济川直接挺身进入了她的身体,她呻/吟一声,不知是舒适还是痛苦的微皱着眉,在他轻轻抽/动进出的时候断断续续地说:“嗯……好舒服,济川在我里面……”

薄济川僵了一下,抱起她让她躺到床中间,分开她的双腿重新进入她的身体,将她白皙修长的腿压在肩上,双臂撑在她肩膀两侧,黑色的碎发垂下来,可以清晰地看见他额头细密的汗珠。

方小舒抬手帮他抹掉汗珠,他竟然在她收回手时咬住了她的手指,像只急了眼的兔子。

名副其实的兔子急了也咬人。

“呜!”方小舒装作很痛的样子柔声细语哭诉着,“好疼,你下面弄我就算了,上面还咬我。”

薄济川放开她的手,俯下/身直接咬住她的脖子,牙齿贴住她的颈项时却换成了嘴唇,他的唇深深地吮吸着她脖子上细腻柔软的肌肤,一道道吻痕清晰地出现在他吻过的地方,让人看了面红耳赤。

方小舒抓紧床上的被褥,口中的呻/吟不断加快,声音也越来越大,她咬着唇,双腿无力地从他肩上滑下来,呜呜咽咽地侧身靠到他怀里,他躺到她身后,将她一条腿抬起来,从侧面进入了她,一次次深深地撞进她身体里,她的头埋在被子里,呻/吟声带上了鼻音,更性感了。

“嗯……太深了……轻一点……”方小舒有些受不住他频率如此之快的抽/动,眉头紧蹙伸手抚向身后,在他肌肉分明的身上无意识地摩挲着,这更激起了他的欲/望。

在这种时候,即便是向来对她很容易心软的薄济川也没办法真的顺应她的话轻一点、慢一点,他无法再压抑自己的欲/望,速度与力量都更重了。

与上一次不算愉快却让他记忆深刻的性爱表现完全不同,这一次他非常出色,像个抓紧时间训练过的天才士兵,两人在床上厮磨了一个多小时才算是彻底地释放了出来,渐渐停下了动作。

白浊的液体在他抽出来时从方小舒的私/处溢出,薄济川抬手从床头的纸抽里抽出几张纸巾帮她擦拭干净,方小舒红着脸侧躺在那儿都不敢回头看他,可他做完这件事却直接将她转了过来,额头贴着她的额头,仔仔细细地看着她的眼睛和绯红的脸颊。

很快,不受控制的,尝到甜头的男人便再次迅速勃/起,面对自己的合法妻子,薄济川没有理由隐忍。他与她面对面,将她一条腿搭在自己跨上,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方小舒即便被他方才激烈的索取做得私/处红肿发痛,却还是死死地夹住了他的硬物,直让薄济川忍不住呻/吟出声,那声音就跟他高/潮时情不自禁发出的低沉压抑的轻哼一样悦耳。

方小舒有点想问问他这样不做措施如果怀孕怎么办,但见薄济川沉浸其中的样子,又不舍得开口扫他的兴,于是便全都随他去了。

大部分人在面对爱情时都畏畏缩缩捆手捆脚,不敢看中就出手,总是给自己找这样那样的理由,以至于再想出手的时候就晚了。

就好像猫一样,战战兢兢地过了一辈子,到老死都不知道自己有九条命。

方小舒现在很满足也很庆幸,因为她是一只知道自己有九条命的猫。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你只是因为怕丢脸或别人说某个年纪的人不应该如何就不去做某些你喜欢的事,你的人生基本上已经没有任何希望了。所以喜欢什么就去做吧,毕竟人生短短数十年,到死的时候再后悔就太晚了。

这辈子不能就这样死掉,ihavetodosomething!!!

ps:我是个实干家对不对,我不是意识流╭(╯^╰)╮你们承不承认这一点?

不承认的都给我排排站好等我一个个脱了裤子打屁屁!

四千多字的大章节,充满了赤诚铁肾的肉肉,不给留言说不过去吧╭(╯^╰)╮

哦对了,下图薄济川人设↓

☆、24章

白日宣淫过后是久久没有散去的余韵,两人下楼吃晚饭时已经夜里九点多了,要不是方小舒觉得太饿了,估计薄济川能就这么一直睡到第二天早上。

薄济川气色不太好,黑眼圈很重,这和他的工作性质有相当大的关系,他的作息非常混乱,吃东西又挑剔,性格又龟毛,说难听了就是个事儿b,要不是现在有方小舒给他做饭照顾他,他都有可能不吃不喝工作n天过劳死。

方小舒在厨房弄吃的,薄济川就坐在客厅看报纸,他很少上网,也很少看电视,闲下来的时候就看书看报纸,或者练琴和其他乐器,以免久不动手生疏了。

他的生活很单调很安静,完全是退休老干部的节奏,一点都不像是个正值盛年的年轻人。

方小舒端着两碗面从厨房出来,也不去餐厅,直接到了沙发边放到了茶几上。

她递给薄济川一双筷子,低头便吃了起来。

薄济川放下报纸,对她直接在客厅吃饭的行为微微皱眉,但又见她吃得唇瓣油乎乎的,嘴角便无意识地上挑了。她吃得那么香,弄得他本来不饿也有点饿了,于是他也吃了起来。

两人都吃完之后,方小舒收拾碗筷去洗碗,期间他们并没什么对话,但这样的相处却让人感觉很舒服。这个世界估计也只有方小舒能适应薄济川这种沉闷的生活了,但凡一个正常的女孩碰上这样一个没有情调不懂浪漫的男人,都会被闷死吧?

方小舒洗完了碗筷出来,就看见薄济川还在那看报纸,她想起二楼尽头的琴房,又看看一楼的三角钢琴,忽然道:“济川,弹琴给我听吧。”

她用的是陈述的语气,表示她不接受拒绝。薄济川从报纸里抬起头看向她,没有动作。

于是,方小舒几步下了台阶,将他亦步亦趋地推到钢琴旁边,替他掀开了琴盖,摊手站在那,赶鸭子上架了。

薄济川修长的手指放在琴键上,如棋子般黑白分明的眼睛望了她一眼,收回视线弹了起来。

是的,他是弹了,弹得还非常好,让人一听就知道是什么,他弹的是,超级玛丽。

方小舒听明白的时候整个人都愣住了,呆滞地看着他,可是薄济川就好像没感觉到她愕然的目光一样,越弹越来劲,嘴角都勾了起来,难得地还跟着轻哼起调子来,整个人都显得非常愉悦,直到方小舒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

薄济川倏地停下,骨节分明的手指附上她虚握着他脖颈的手,故作不解道:“怎么了,不是你要听的吗?”

方小舒动了动嘴唇,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想法,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这种时候难道不该弹一些很有感觉很有情调的曲子吗?居然弹超级玛丽,什么气氛都被破坏光了。

方小舒赌着气没说话,抽回手转身想走,但薄济川却将她拉回了怀里,坐在琴凳上抬头看着她说:“你看,现实社会虽然很糟糕,但也没你想象的那么差,对吧?”

方小舒微微皱眉,唇瓣轻抿道:“你想和我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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