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打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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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hei帮,黑西服、墨镜和手qiang是标配,这些日子我没见过其中任何一个……废话,哪有穿职业装来风月场所的消费者?太奇怪了吧。

有了被十二区杂货店店主欺骗的经验,我怀疑人渣男A说“有hei帮人员在此消费”是假话,流星街以外的风月场所丰富多彩花样百出,一个更比一个豪华,没必要非在条件相对较差的流星街消费吧?

人渣男A的赌约恐怕是不可能完成的类型。

浪费感情,他果然是人渣!

不能坐以待毙,鞭伤痊愈后,耐着性子等了一个多星期,我和伊路米实施了第二次逃跑计划,他负责逃跑,我负责观察店内人员的反应,重点是看担任伊路米导师的小白脸发现伊路米不见以后,会怎么做,见什么人。

小白脸发现并确认伊路米已经不再店内,花了半个多小时,他不怎么着急,大概是因为对六区抓捕人员的能力很有信心吧。

然后他向艾莎报告消息,就去工作了。

艾莎用她房间内的电话联络了六区的“抓捕办”(我自己起的名字),说的话没啥特别的,就是说有人逃出了六区,形容了一下伊路米的外貌和年龄,就结束了电话。

看来艾莎没有追踪的能力,抓捕在逃人员的事情是由六区的“抓捕办”全权负责的。

不知道六区“抓捕办”的办公室在哪,我可没有顺着电话线找过去的特殊能力,只能找机会地毯式排查整个六区吗?不,提供位置,发布指令可以通过电话来进行,如果追踪能力对范围没有太大限制,那么追踪能力者本人没必要待在六区,待在流星街以外的地方也说不准。想要找到并胁迫追踪能力者解除能力,简直难于上青天。

第二次逃跑的惩罚是用沾了盐水的鞭子抽背部,别说发出惨叫了,伊路米连眉毛都不皱一下,是个狠人。

犯规受罚的情形是最佳的杀鸡儆猴教材,所有人都要过来观看,伊路米这样不给别人面子,惩罚时间便延长了。

我站在围观人群中,悄悄移到正对伊路米的方向,用唇语示意他“见好就收,该装晕倒了,给大家一点面子,做个人吧,伊路米”。

伊路米思考了一会才选择装晕……有病吧!平白多受一些罪,我真搞不懂他!

事后他说他“感觉还好”,所以迟迟没啥反应。

“……”我和他果然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的[咬紧牙关]肯定是满级。

与他交换第二次逃跑计划获得的情报后,找到“抓捕办”的办公室地点便成为我们的首要目标。

六区的白天,街上人很少,不方便隐秘行动。在晚上的话,人确实多了,但不能选在轮到我们上夜班的那个星期,工作期间随时会指定谁去干活,很容易发现有人不见,根本没法安心离店探索六区。

功夫不负有心人,我们找到了“抓捕办”的办公室,第叁次逃跑计划启动,我负责逃跑,伊路米负责观察“抓捕办”的行动模式。

最后我和伊路米都被绑回店里,一顿鞭子伺候,还分开关了整整两天的小黑屋。

事不过叁,我们变成了店里的重点盯防对象,走哪都必须有人跟着,我们只能偷偷互留纸条传信,断断续续地交流第叁次逃跑计划中获得的情报。

伊路米是被“抓捕办”的人刚出办公室就抓住了,他的位置是电话里的人说出来的。结合之前的情报,追踪能力者使用能力的方式,不是直接通过目标的外貌年龄或者姓名来锁定,而是像雷达一样,先以六区某个地点(很可能是“抓捕办”)为中心,进行对所有“喝过那杯水的人”的无差别扫描,再通过某些手段逐一排除。当然,实际应该用不着多复杂的手段,脱离了六区范围的,就是他们要找的目标。

所以伊路米是在“扫描”阶段被顺便发现,对方的警惕性高,扫描精准度和实时率也很不错,“抓捕办”的人带着耳麦,随时听指示,很容易就把伊路米的前后路给堵了,没有逃跑的机会。

死局了,以我们的能力,暂时想不到能解除远程追踪的办法,难道只能通过攒够赎金来获得自由了吗?

啊,钱,你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在“现实世界”我为你煎熬绝望,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豪门背景,居然还是要为了你烦恼心伤,人生就是不断的痛苦轮回啊!

60银币,目前有60银币的话,我就可以赎回我自己,获得自由。

伊路米的买入价是5银币,目前他的赎金是50银币,比我足足少了10枚,嘁,便宜他了。

有远程追踪在,我们无法长时间离开六区,在六区搞抢劫吗?

嫖客也是有钱才能来嫖,其实他们是很肥美的猎物啊。

不过,失败的话,身无分文的我们估计得用身体还。

横竖都是被x,难道……只能选择接客了吗?!

以我单薄的身躯,承担不属于我这个年龄之沉重负担。幸好我年龄小,不管怎么被x都不会怀孕,少了个麻烦。至于伊路米那份,就由他自己努力吧,他又不会少块肉。

我用文字向无月询问我什么时候可以接客,她惊愕地问我是不是受了什么刺激。

“……”太失礼了吧!我是深思熟虑后发问的!再说我也不一定要做啊,我先问问不行吗?

“虽然不知道你过去经历了什么,但是我们店里不做这种生意。”无月郑重申明,“我们这里,至少要到十六岁才可以接客。”

啊?这样啊,是有底线的企业啊。

不让我工作赚钱,所以是你们逼我去当盗贼的哦。

放心吧,看在你们是良心企业的份上,我到店外去干一票,不会……

那天是用棍子打的,我被打断了右手臂。

没被当事人发现,是店里的人事后发现了我藏钱的地方,加上我被卖进来的时候就有的“惯偷”称号,她们立刻明白了我做过的事情。

……好痛啊。

我躺在床上泪湿枕头。

这次伊路米总算能正大光明地与我见面交谈了。

“把钱藏在我那里就好了,我可以藏得更隐蔽一些。你应该和我提前商量的,姐姐。”他说。

“……”都这种时候了,你他妈的能不能说点安慰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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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话:

记者:席巴爸爸,关于默尔丝想要接客赚钱这件事,您怎么看?

席巴(地铁老人看手机.jpg):这……真的,大可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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