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色入眼,何堪锥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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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在距离知府府邸后门不远处的柳树上,站着两个身着夜行衣的人,他们的身形随着柳树的起伏轻轻摇动,双脚却生了根一样钉在树梢上,如箭的目光死死地盯着知府卧房的灯光。

“那孩子,该是得手了吧?”其中一个沙哑的男人低声问道。

“你信不过我?”另一个男人嗓音颇为清越,言语中颇有不满之意。

“哈,射尉说的哪里话。只不过,那孩子若是得手,恐怕你的身份,就将暴露了。”

“为了夫子的千秋大业,区区性命何足道哉?”

“不错,为了大业,我等六人都是迟早要牺牲掉的……不过老夫还是羡慕射尉你啊,谁曾想这明妃竟然……”

“哈哈哈哈……这便叫做死而无憾!”

萧正很久都不曾睡过这么踏实的一觉了,睁开眼睛才发现太阳竟然已经有些西斜,时辰早就过了晌午。

下体隐隐传来睾丸生疼的感觉,并不是肿胀的疼痛,而是被榨干的牵拉之感。

“昨天,到底射了一次?还是两次?”萧正迷迷糊糊的想要回忆起那一整晚的床上经历,但笃定的却只有和梅儿那一次颠鸾倒凤的记忆,再之前的记忆却模糊不堪。

“官人睡得真香,奴家都羡慕了。”梅儿放下手中的女红,款款走到床前,握着萧正的手柔声道:“想是……昨晚累坏了吧?”说着双颊腾起一团红晕,艳丽不可方物。

“昨晚……我……”萧正半句话出口,蓦然发觉此话万万不能说与眼前之人,忙生生将后半截咽下。

梅儿如何能知道他心中所想,只道是萧正故意用昨晚的云雨之事调情,一张粉脸红得好似天边的云霞,四下看了几眼见周遭无人,突然俯身在萧正脸上亲了一口,低声道:“是啦是啦,官人昨晚勇猛无比,奴家欢喜得紧,而且……”她抓着萧正的手按在自己的小腹上,接着道:“这几天正是好日子,昨晚官人这一下,怕是就能让奴家怀上个儿子……”

玉人在怀款款低语,这情景让萧正的眼前再次浮现出无名姑娘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的媚态,耳边响起她在高潮的余韵中蚀骨的娇吟:“郎君……她好还是……奴家好?”萧正一把推开梅儿翻身下床,一边胡乱穿着衣服一边歉然道:“娘子莫怪,我突然想到一条线索,必须马上去查一查!”

萧正的脚刚刚踏进明玉轩的门,迎面就看见老鸨那张扑簌簌掉着粉的老脸,耳朵里瞬间被聒噪填满:“哎呦我的大人哪,这还不到一天一宿,就又光顾了……甭问哪,这还是冲着我们无名姑娘而来呀,是不是呀大人?”

萧正一拂袍袖,本想呵斥几句,转念又一想自己确为问无名姑娘而来,这青楼开门迎客倒也没什么失当之处,自己不便发作,于是咳嗽了一声,正色道:“那姑娘现在何处?本府有话问她。”

那老鸨一脸坏笑,揶揄道:“哟,大人何必跟老身解释这个,待会儿进了姑娘房里,您爱怎么……问~就怎么问,只不过呀……这姑娘的床啊,刚刚有别的公子预定了,咱得有个先来后到不是?不过大人您也知道,哪个男人能在咱们无名姑娘身上过得了一盏茶的功夫?所以大人稍坐片刻,先进点儿点心,一会儿咱们就……”

“混账!”一股无名的怒火从萧正心中腾起,他一把推开老鸨几步飞身上了二楼,直奔那最中间的客房而去!

一脚踢开房门的一瞬间,萧正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这怒火来得不合时宜,更不配他的身份,但他偏偏无法克制,他急切地希望知道,自己在那一晚和这“姑娘”到底发生了什么。

“大人好生急色呢~”闺房的铜镜前,无名姑娘掩口轻笑,身上只着了一个粉红色的肚兜,以白色轻纱罩在外面,一双玉腿如初雪般耀眼,双腿间那根不该存在的东西若隐若现。

萧正的心突然狂跳起来,本已泄无可泄的阴囊居然又缩紧了起来,他咽了一口口水,压抑住心里翻腾的淫欲,低声道:“昨天你到底有没有和我……”

“和大人怎样?嗯?”那姑娘睁着一双清澈的妙目,似乎听不懂萧正的问题,歪着头想了想,才道:“哈哈,大人坏,总想着占人家的便宜,我可不告诉你!”

“你!?”萧正一时气结,正要追问,身后猛然伸出一只大手按在他的肩头,一把将他推开,紧接着身后有人粗声骂道:“干你娘,知不知道先来后到?连老子的人也敢抢?”

萧正没来得及发作,就见一个魁梧的身影把无名姑娘挡了个密不透风,肌肉虬结的胳膊拦住那姑娘的腰肢,一把将她横抱起来,那胳膊竟然跟无名姑娘的腰相差仿佛。

无名姑娘尖叫一声,脸上却不见半点惊慌,玉臂顺势搂住那大汉的脖子,娇声道:“大爷你怎么才来呀~叫人家等得好苦呢~”说着眼波流转瞟向萧正笑道:“再不来的话,人家就陪这位公子了呢……”

那大汉豹眼圆瞪,重重的哼了一声,接着努着长满络腮胡的大嘴跟无名姑娘做了个嘴,赔笑道:“哎!帮里有事耽误了,姑娘莫怪!”接着望向萧正笑道:“这小白脸子最是中看不中用,那小鸡巴,怕是比不上本帮主的一根毫毛粗!哈哈哈哈……”说着竟然一把撩开无名姑娘身上的轻纱,低头张嘴含住了她下身的雪白玉茎!

“呀~羞死人了!”无名姑娘低声吟哦,苏媚入骨,下身迎凑着大汉的嘴巴,浪声道:“秦帮主上次在人家身上只熬了一盏茶的功夫,不知这次是否有备而来呢?”

“那还用说!”那秦帮主赌气似的将无名姑娘按在床上,大手匆忙扯下自己的裤子,只见一根黝黑粗长的家伙“腾”地一声弹了出来,不轻不重地打在无名姑娘的小腿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那胯下的黑毛竟如野兽般茂密,一双卵蛋在黑色的草丛里若隐若现,这行货着实比得过任何一个普通男人。

只听那秦帮主接着道:“这十几天里,我天天用人参鹿茸补着,虎鞭都吃了几根,又从来没碰过任何一个女人,为的就是今天把你操得服服帖帖,乖乖让我赎身跟我回家!”说着一双大手掰开无名姑娘的双腿,就要冲锋陷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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