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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松流看着通缉令上的照片, 他笑眯眯地说:“这当然是我假扮的了。”
“是吗?可是中也说没在军警设施里见到兰堂,你一直在给他做支援。”森鸥外脸上笑意更浓:“怎么?难道你的异能力还能分割吗?”
“如果你没去,那通缉令是怎么回事?如果你去了, 那做情报支援的人是谁?”
森鸥外发出了致命询问。
赤松流:艹!
“你可别说这是提前拍的照片, 福地队长可是信誓旦旦地说, 他和那位手持镰刀的人大战三百回合呢。”森鸥外的语气越发温和,显然这位老板有内部渠道,连这等隐蔽的对话都打听清楚了。
是暴露异能力, 还是说编织的试验体兰堂剧本,赤松流根本不需要选择。
异能力是绝对不能暴露的,反正试验体兰堂剧本已经展现在太宰治等人面前了, 大不了继续用这个剧本!
于是赤松流发出深深叹息,脸上流露出了悲伤的神色。
“这件事终归怨我,当初是我太天真, 以为让他海葬不会有后遗症,结果尸体居然……”
森鸥外听后,原本微笑的神情略微收敛, 他叹了口气。
“果然是军方试验吗?”本就在军队混的森鸥外对此并不意外。
“太宰说你将他的尸体丢入海中, 我当时没说什么, 看在你和红叶殿的份上,那件事也没造成太大损失, 我是默许了的。”
“但这次你可真是大胆, 赤松, 若不是种田长官派人送来这封信, 我恐怕根本不知道你找军警麻烦的真正目的, 你发现了试验的事情却隐藏了下来, 直到这次一起发难。”
森鸥外语气淡淡地说:“种田长官询问我, 那个叫让·兰波的人和咱们港黑以前那位干部后补兰堂是什么关系。”
森老板看向赤松流,一字一句的说:“我告诉他兰堂早就死了,没有丝毫关系。”
也就是说森老板帮赤松流堵上了最后一块漏洞。
赤松流闭嘴不说话。
“一个组织是由很多形形色色的人构成的,我们都是法外之徒,信赖就变得格外重要。”
森鸥外继续说:“这次的事,你善后处理的不错。外面没有兰堂的消息,事情也没牵扯到港黑头上,还拿回了资料。”
“当然,你也达成了自己的目的。”
森鸥外神色阴冷下来:“只是这个目的隐藏的太深了点。”
赤松流在心里叹气,他对哈桑吐槽说:“其实我就真的只是想杀魏尔伦而已,要不是为了异能开业许可证,干嘛用兰堂的名头?”
哈桑说:【也不止吧?若只杀魏尔伦,兰堂还活着的事早就被太宰掀开了。】
【你觉得是被森鸥外抓住把柄好,还是被太宰治抓住把柄强?】
赤松流听后觉得哈桑说的对。
“那还是向老板低头吧,森鸥外其实比太宰好打交道。”
因为森鸥外是有目的、有贪念、可以用条件来进行交换的。
森鸥外还不知道赤松流果断选择了认怂,他继续说。
“太宰居然帮你隐瞒这件事,甚至中也也没说什么,可见你手腕圆滑高超。”
“我一直都很头疼太宰的脾气,如今有个能影响他的人,我也很欣慰。”
“等太宰和中也干掉涩泽龙彦,军警会进入横滨搜查魏尔伦,你既然能处理好兰堂的事,魏尔伦应该也不是问题。”
“我们港黑花费大力气从魏尔伦手里抢回这份资料,拿着这份资料换取异能开业许可证,有种田长官暗中偏袒,基本不会失败。”
“但是赤松。”
说到这里,森鸥外盯着身边的青年,眼神格外冰冷嗜血:“下不为例。”
身为首领,其实最忌讳的就是下属擅自行动,并给组织带来灾祸。
奈何赤松流做的太完美了,他提出的这个计划甚至将森鸥外也坑了进去,不仅给组织带来了丰厚的报酬,并且没给组织惹到丝毫麻烦。
这样的谋算能力,这样的布局和利用人心的能力,要说森鸥外不忌惮,那是不可能的。
森鸥外倒是很想惩罚赤松流,但赤松流并未在明面上有任何错误,甚至去东京毁掉军警的异能研究所,也是森老板下达的命令。
赤松流只是听命行事。
而且赤松流本身又在港黑有着太多羁绊和关系,影响力与日俱增,甚至太宰治都乐意帮赤松流隐瞒实情,耿直的中原中也也没提兰堂的事,
这让森鸥外根本没法对赤松流做什么。
好在赤松流很主动地说到此为止,所以森老板勉强压下了心中的不满。
结果赤松流还想要钱?
做梦!!!
——这是重点。
赤松流对上森鸥外如刀锋一样的眼神,他老实地重复:“下不为例,人要向前看。”
港黑主人森鸥外闻言露出满意的笑容:“很好,我们都要向前看。”
“那关于军警的后续问题,就交给你处理了。”
森鸥外意味深长地说:“我希望下次你也交给我一个信封。”
这说的自然是开业许可证。
“这种东西当然由您亲自拿更合适吧?”
赤松流不咸不淡地说:“那位种田长官估计也想与您面谈的,我只是港黑的一个干部后补,连干部都不是,可没资格代替您去接这个许可证。”
森鸥外闻言笑了笑:“是干部,不是后补了。”
赤松流惊讶地看着森鸥外:“等等,我……”
“那一千万和你擅自谋划军警相互抵消,许可证足以抵得上一个干部的职位,更何况你早就有资格成为干部了。”
森鸥外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大佐的去世让港黑明面上只剩下红叶殿一个干部了,她还在北美出差,本部没有一个干部坐镇,这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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