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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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别想太远,先说眼下。”云沉雅翻了三酒杯,慢腾腾斟起酒来,“阔别两年余,如今也算初来乍到。我们人生地不熟,是该按兵不动。可按了兵,不动太久,也会惹人眼,最好是找桩事做……嗯,不如……”

其余三人听到这,均敛了心神,谁想云尾巴狼就此打住,推给他们一人一杯酒,笑眯眯地说:“尝尝。”

几人面露狐疑之色,互看了一眼,举杯小品几口。

“这酒……”除却司徒雪,司空幸与白贵不约而同皱了眉。

云沉雅扬起眉梢:“说。”

司空幸道:“这酒味烈,却也甘醇芬香,味道似曾相识,按理说……”

“按理说,我们不应当在南国喝到这种酒。”白贵“嗒”地将酒杯往桌上一放,下了定论。

云沉雅点头笑了笑,又侧目看向司徒雪,“你以为呢?”

司徒雪秀眉蹙起,思量半晌道:“属下甚少饮酒,不觉其中蹊跷。若硬要说特别之处,只觉此酒好喝,甘冽中略带犷博,但也不失醇甜。”

“确实如此。”司空幸眼神一动,恍然忆及一桩事。他看向白贵,“两年前,我随大公子至北荒。曾有一处人家拿酿酒招待我们。那酒的滋味与眼前的这杯不像,但其中的犷烈之味,却如出一辙。”

“是了。”云沉雅点头,也看向白贵,“可能尝出酿酒的原料?”

白贵精通医术,对制茶酿酒之术亦有造诣。他再品一口,深思道:“不曾想,这南方的酒里,竟掺杂了北地的青稞。”

云尾巴狼笑起来。他抬了手,招呼来一跑堂的,打赏一锭银子,问说:“你们这酒甚好,有什么来头没有?”

那跑堂的将银子搁手里掂了掂,放在牙间一咬,双眼登时闪亮起来。

“嘿这位爷可真大方!不瞒您说,我们这儿卖得这沉棠酒,可是京华城排得上名号的。一月至多二十七坛,要是卖完了,不好意思,您只有下月再来。”

停了一下,跑堂的又谄媚道,“不过这酒贵,能买的起的也不是个平凡人,爷您今日撞上了,碰巧喝了,倒是个难得的缘分。”

说起来,云沉雅点“沉棠酒”也真是个缘分。入酒楼时,菜牌子一路望过去,不知不觉就喊了这个名儿。

云尾巴狼稍一晃神,扇子搁手里摩挲两下,又作出一副笑颜:“那这酒的来头……”

跑堂的机灵,不等他问完,便顺着话头往下猜:“这位爷想知道这酒的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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