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莓(1 / 2)
就在我自觉和陈玄川的关系前所未有的和谐升温的时候,我们这对苦命鸳鸯就被迫迎来了离别,要被可恨的工作分隔两地了。
因为我即将从一个无业游民在读研究生,正式进组,成为了《零和博弈》的见习编剧。
这是我自结婚以来第一次正式地工作,还是离家住酒店的那种。
陈玄川很不放心,表现得比我还焦虑。
眼看着给我打包的东西越来越多,现在躺在地上的已经是第四个行李箱了。
我一把抓住他还在翻箱倒柜的手诚挚地劝阻道,可以停下了这位田螺姑娘,再这样下去你会不会直接把自己打包塞进去?
而陈玄川也拉开我的手恳切地说,虽然我很想去,但你付不起我的工资。
我请你还要工资?都被我白嫖这么久了,现在再想起来要钱可是晚了哦。
不得不说,我的脸皮已经随着结婚时间变长而越来越厚了,现在可以面不改色地说出我白嫖我自豪的无赖言论。
哪敢问你要钱,我只希望有空你能花花我的钱。
陈玄川把一盒香薰纸打包好,弯腰放进了行李箱。
是的,我从结婚以来,还没有主动花过他一分钱。
甚至在结婚之前,我提出我是不是应该交房租,气得陈玄川脸色发黑,直言叫我干脆给他写一张欠条好了。
在别人眼里我拥有一个富豪老公,住在一座豪宅里,理所应当过一种富裕优渥的生活,但是实际上我过着仿佛苦行僧一样的生活。
我拒绝了吴女士要派一个保姆来照顾我们生活起居的安排。
我坚持用买的平价水果蔬菜鸡鸭鱼肉可乐啤酒填满冰箱的每一个角落。
种种行为也许是自尊心作祟,也许是刻在骨子里的骄傲,但我始终做不到坦然地花任何一分不属于我的钱,即使这钱是我法律意义上的老公的。
但我并不知道,原来不花陈玄川的钱会让他不开心。
我立刻放下游戏机,对上他受伤的眼神,指了指安静立在角落的叁只银色RIMOWA,你就想我偷偷转移你的财产你才开心是不是?我宣布今天开始他们就是我的了,等我死的时候也记得烧给我。
陈玄川很明显招架不住我这么狠辣的宣言,直言大可不必,顺便劝我,这箱子是铝镁合金和聚碳酸酯的材质,应该是烧不起来的,你还是趁活着的时候好好使用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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