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八零极品假千金 第171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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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乡下长大,乡下重男轻女的人家多的数不清;冯建红那个年代更甚,女孩子长到三四岁就开始给家里干活,干到出嫁又到夫家干,到了夫家不但要干活,还要生儿育女孝顺长辈,照顾丈夫。

幸好,她遇到的男人不差,是个知道疼人的。

“可不是嘛!”严老爷子叹息一声,轻笑道:“咱们老一辈儿的人啊!都是劳苦命,生下来就在为生活奔波,哪儿像他们年轻人呀,不说其他人;就说我家大山,从小吃的好穿的好,整天憨吃憨玩长大了。十七八岁的时候,政策变了,没法子,只能送他下乡;那几年,他是真吃了些苦,考上大学回城之后他的好日子又来了。”

“这小子就是运气好,下乡都能遇到毓秀这么好的媳妇;人家下乡回来是哭爹喊娘,他倒好,天天想着怎么追媳妇。”说起这个老爷子就笑的不行,“当初大山追毓秀,那可是个愣头青,还整天摆个臭脸;也就毓秀不嫌弃他,要换了旁人,怕是追百八十年都追不上。”

当然,这比喻夸张了些,但就是这么个意思。

冯建红和钟敬没当真,只笑了笑,钟家全倒是感兴趣,“严同志怎么追的毓秀呀,严家爷爷,您能说说吗?”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只知道他是三天两头的往毓秀哪里跑,毓秀有事儿比谁都跑都快;好几次看他暗自神伤,后来又突然在一起了。”严老爷子那张老脸笑的特得瑟,“大山这孩子有这样那样的毛病,那是小时候惯出来的;人品没问题,做人有担当,认真,对婚姻忠诚,头脑灵活,会做人做事儿。”

“看出来了,严同志的朋友很多呢。”开公司的,卖货的都有。

严老爷子高兴,“是吧?大山这小子不进部队可惜了,他有那份头脑,进了部队肯定差不了;可惜,时机总是不对,阴差阳错,弄的他现在自己开公司经营做生意。”

“严同志还开了公司的?”冯建红眸光一动,看向严如山眼神都不同了;以前是知道他有出息,大学生出来的,肯定赚钱,就是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

来接他们来上京的人也不曾说过,只重点说毓秀的事儿;毓秀上大学后短短两年就在医大任教,还在医院上班,那可是体面工作啊!有出息,虽然他们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接他们来上京,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儿。

他们只想着联络到女儿,看一看女儿的情况就走;谁也没想到那些人居然是间谍,不过,不管怎么样,结果是好的,他们找到了女儿。

第307章 进货

“一家小公司。”严如山不疾不徐,语气淡漠。

他神色不显,冯建红便信了,钟敬将信将疑;闺女家过的什么日子,他看在眼里,若是小公司,必定没法这么舒适。就算不了解他们的家庭用度,只看表面,也知严如山的生意必定做的很大。

经济来源,决定家庭生活。

钟敬没读过多少书,不知道这句话,心中隐约也有类似的想法。

“能养活妻儿就是好的。”钟敬神色内敛,“公司大小无所谓,只要有心,迟早会做大。”

严如山笑了笑,不曾言语。

严老爷子笑呵呵的开口,“亲家所言极是,男人啊!最主要的还是能养活妻儿;若是连妻儿都养不活,要来何用?事业可以慢慢发展,妻儿才是最重要的。”

严老爷子、钟敬二人老一辈儿的观念很符合,不一会儿便相谈甚欢;先前生疏,不亲近的感觉消失于无形。

吃过晚饭,各自散去,严老爷子拉着大孙子,“钟家全来了,你们商量的怎么样?”

“他们决定买卖衣裳。”严如山没细说过程,有些事情,他不能说,也不好说;亲家与亲家之间也是有距离的,他不会将所有事情都告知爷爷。

“如此也好,有经济条件了,想做什么不行?”老爷子看的开,心胸开阔,“你也劝劝钟家全,有经济基础了还是得去夜校拿个文凭;不说文凭多好,至少不能走出去就被人骗吧?最好让他学学会计。做生意,算账是最基础的。”

钟家人文化水平不高,现在还在摸石头过河,他不认为钟家人会将生意做到多大;顶多是过上富足生活,就算只是富足生活,对刚从农村出来闯荡的钟家来说也是很了不得。

“我知道,爷爷安心便是;您陪着孩子们,我上楼看看毓秀吃完没有。”

“去吧,让毓秀好好养着,没事儿多睡。”严老爷子叮嘱道。

严如山点头应了,走上二楼,推门而入;毓秀已经吃完晚饭,靠在床上百无聊赖的望着窗外发呆,“媳妇,吃饱了吗?”

“吃饱了,我现在一天天不动弹,吃的没以前多了。”在吃食上,至少比以前少吃了五分之一。

严如山轻笑走上前,于床边安坐,大掌牵着她的柔荑,轻声调侃,“爷爷还说让你多睡,好好养着;瞧你才过去半个月就受不住了,之后一个半月可怎么过?”

“还笑。”嗔怪一眼,钟毓秀眉头轻颦,“我身体都好的差不多了,不用坐双月子了,再这么下去我得疯了;又是三天没洗澡了,身上都要臭了。”

“秀儿,这不是我说了算的,你生孩子伤了元气,不得不修养。”对她的抱怨,他能做的只有尽心安抚,“乖乖的,把身体养好,我才能安心;罗奶奶可是说了,月子坐不好,日后病痛很容易上身。”

钟毓秀愁的抿唇,手摸了摸已经恢复大半的松软肚子,“我也是医生呀,我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要不这样,我现在已经可以服用修复液,喝了修复液身体修复快,这样就不用坐双月子了。”

“修复液是凉的。”

“凉的也没关系,修复液是药,一喝下去就能修复身体损伤的。”不存在坐月子不碰凉的这一说法。

严如山请蹙眉宇,一时拿不定主意;罗奶奶是医生,但她不是研究修复液的毓秀啊!相信毓秀吧,他又怕真让毓秀碰了凉,到时后悔都来不及。

犹豫不决,拿不定主意,他少有面临这般局面;一贯果决,面对媳妇儿,他得慎之又慎。

“还是等你出了月子再喝修复液吧,月子里真吃出好歹来,后悔的是我。”

钟毓秀颓了,“那就半个月后再喝。”

“是出了双月子再喝,一个半月之后。”

“坐月子都是一个月,想来一个月后就能碰凉的东西了。”

严如山思维随之一动,倒是认可了她的说法,“那就半个月后,现在好好坐月子,没事儿可以下床走动走动;但不能去实验室,孩子每天抱上来给你看看。”

“成。”

好歹争取少了一个月。

翌日。

严如山起身后,钟家人过来一道用了早饭。

饭后,严老爷子去单位,严如山则带着钟家人一道出了大院,这次没开车;坐公交去到银行取出三千块交给他们,又带他们去见了负责服装公司的程明朗,在上京南城混的最开的一个商人,这人是在黑市混是就跟着他的人。

一切做好,又回到服装公司进了三千块整的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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