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四个前任后我死遁失败了 第77节(2 / 2)
牧晏早打听过了,军营里也有类似宵禁的时间,一旦天黑除了巡逻的士兵不允许任何人出营帐,也就是说她完全不用顾及自己被别人偷窥。
夜晚的风同样像刀子似的割得人生疼,牧晏衣物已经全部褪去了,一边被冻得瑟瑟发抖,一边抓紧拿着帕子擦拭身体。
如水的月色下,胸前的海棠花愈发妖娆起来,牧晏有些迟疑地用帕子擦拭了几下,并没有任何颜料溶解的痕迹,好像这垂丝海棠是她身体的一部分,从骨血里生长出来的,而不是宋成玉亲手画上去的。
她心中生出了一些难以言说的愁绪,这让今日本就情绪不佳的牧晏更颓丧了起来。
牧晏重重地叹了口气,视线落在了头顶的下弦月,不由自主想起与宋成玉在一起的那段日子。
这样想着不由得就想到了些不该想的东西,她手中擦拭的帕子从那朵艳丽的海棠缓缓下移,她的酮/体映衬着无边月色,水中倒影美得完全不像是她,但又好像就是她。
牧晏无力地倚着身旁的树木,粗粗地喘着气,眼眸里的水光荡/漾,她似是因为思念而流泪,又像是因为别的什么而动/情。
……
周予知包扎好的伤口再度裂了开来,他今日在牧晏那里被气得半死,早早地就回了住处休息。
他新找的地方是前几天才搭建好的营帐,简陋得很,别说火炉就连床都没有,周予知自己打了个地铺。
周予知从前也是和战士们同吃同住,但自从这次来了漠北周予知有了不可言说的隐秘事情,他就不是很想与战士们在住在一起。
尤其那帮人每到晚上荤话就不离嘴,从前他听着跟没听见差不多只觉得这群人沉湎声色,无可救药,但自从他做了那些不该做的梦之后,他们说的每句话都能勾起周予知不该有的记忆,让他面红耳赤,心跳加速起来。
他可不想第二早起床顶着一身狼狈被下属看到。
正如现在。
周予知浑身都布满了热气腾腾的汗,而藏在被子里的东西还在耀武扬威,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复而睁开,试图平息自己焦灼的情绪,可是这些完全无济于事。
他的肩膀处又开始隐隐作痛,这让周予知显而易见的烦躁起来。
那晚牧晏撩拨的话他一直忘不掉。
她说他是不是每晚都在想着她做……那种事情。
周予知当时很坚定地否认了。
其实他也没有在说谎。
即便梦中他与她什么事都做过了,但在梦境之外周予知长这么大,真的……从来都没做过那种事情。
从前在寺庙里跟着师父日日扫地劈柴,全然对男女之事没有任何概念。十三岁时见到母亲养的一院子面首,又被父亲丢进了军营,一下子耳融目染了许多不该听的东西。在他心中男女之事是一件很脏的事情,全然是野兽的行径,与情爱完全无关。
可他现在这又是怎么了?
周予知也不是很清楚,有时他甚至会怀疑牧晏给他下了什么蛊,才导致他每天连做梦都摆脱不掉她。
他有时也会控制不住想去自我安慰,可转念一想又觉得这样的自己格外的恶心。
既然这样心平静气不了,那就只能再去掉进冷冰冰的湖水里,让他好好冷静冷静。
周予知披上了衣物,全然不顾腐烂的越来越严重的伤口,有时候这道伤口就像他愈发腐烂的心脏。
等到彻底溃烂见到骨头的时候,周予知想他会不会就会好起来。
周予知走得很快,恨不得立刻就走到岸边,然后一头就这样扎进湖水中,将自己浑身的肮脏又可怕的欲/望全部都清洗个干净。
可他不知道的是。
老天爷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
以至于,作为一个久经沙场的战士,他听不见风中卷来的异动,听不见少女颤抖地呻/吟。
湖水涛涛,寒风潇潇,还未餍足的少女轻柔地抚摸着那朵的垂丝海棠,凋零的枯草一片湿濡的痕迹,她轻哼着他梦见无数次的歌声,裹挟着他一同坠入了无尽的囚笼。
周予知知道。
他彻底完了。
第93章 撕咬
周予知只觉得天旋地转起来, 眼前一片模糊,除了皎洁月光下如海妖般的女子。
牧晏侧身背对着他,长发如瀑贴在湿漉漉的后背,她身体软绵绵地靠在树上, 无力地咬着唇, 脸上布满了暧昧的潮红, 月色浸润雪中的海棠, 模糊了手下流淌的春潮。
他整个人怔怔地呆在原地,脑海里空空荡荡,随即而来的就是强烈的身体反应,控制不住气血上涌,甚至是鼻子一热, 这让他惧怕地后退一步。
他长到十七岁,连女人的手都没碰过,更别提看光女人的身体, 尤其正巧碰到她居然在……
周予知下意识就是要逃,逃得远远的, 离她越远越好。
可身体却如被夺了舍般, 僵在草木葳蕤之间,身体里是轰隆轰隆的心跳声,让他呼吸都觉得疼。
牧晏正是到了关键的时候,对周围的声音极度的敏感,周予知的后退踩到了脚边的枯叶发出轻微的声响,她立刻往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
“是谁在那?”
周予知退无可退又无处可躲,就这样被牧晏逮了个正着, 他局促不安地看着她,再也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
夜色下的少年垂着眸不看她, 也不知是不想看她,还是不敢看她。
牧晏没有尖叫地披上衣服遮掩住自己的身体,更没有被人发现她在做那种事情的羞耻,她恍如真的像一只不谙世事的海妖,直勾勾地盯着主动送上门来的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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