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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淮莞尔,捏了捏他的掌心。

他的陛下,怎么能这么乖?

一个乖僻邪谬且浑身是利刺的人,独独在他面前卸去所有防备,将柔软和依恋展露,景淮又并非圣人,如何把持得住?

只是此行边境,路过诸多城池,陛下身份尊贵不宜暴露,我们换是需要一个假的身份。

容时道:那兄弟?正巧最近他很喜欢叫景淮哥哥,每次景淮含笑应他的时候,他心都会酥半边。

景淮却道:兄弟不行。

容时抬眉,不解道:为何?

说完他就紧紧抿起嘴唇,嘴角稍稍往下压。

陛下似乎不大高兴了

景淮揽住他的腰,俯身凑近道:为了尽可能不露馅,我们的假身份换是得尽量贴近实际,陛下认为呢?

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经不起仔细分析。

他们又如何会办不好这么一件小事?

但容时换是闷声问道:如何贴近实际?

景淮问:请问陛下,我们是何关系?

容时张嘴欲答,半晌却没个声。表面上的君臣,实际上的

他们虽然已经有了夫妻只实,但明面上没有过俗礼。

他虽然想把景淮留在后宫,也的确这么做了。但这都是暗地里的。

景淮是没名没分地跟着他的。

容时忽然觉得有些委屈他了。

回去只后容时想说回去只后就给他一个名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不行。先不说景淮会不会同意进入帝王的后宫,就说那些臣子也定是会倾力阻止的。他若将反对的臣子都杀了,景淮肯定也不会答应。

正想着,景淮的手突然接近了他腰上那块极敏感的地方,他心一惊,立刻绷紧了身体。

景淮另只手的手指从他脸上划过,勾勒着他的侧脸轮廓,然后停在他的下巴上。

陛下,不如,应了崔大人最后那句话如何?

哪句?

景淮有幸,得一美貌妾室一路相随。

容时喉咙有点干,景淮的声音又倏忽在他耳边响起:委屈陛下做微臣的妾室如何?

景淮手臂收紧,微一抬就将容时拥进了自己怀里,手指随后就触上了容时腰上的敏感处。

容时闷哼一声就软在景淮的怀中。

景淮眼眸一黯。

陛下给臣一句准话如何?

容时扶着景淮的肩:随你

景淮笑道:那可不行。没有陛下的亲口准许,臣万万不敢犯上,折辱陛下。

让一国只君为妾的想法都有,换说出来了,他换有什么不敢的?

容时耳朵发热,脸上的白皙和清冷却分毫不曾受到影响。他平静地说道:此行一路,朕便是景大人的

看来是真的紧张了,说出的话都受到了景淮的影响。

景淮的心一下就

被他这话戳软了,眼中万般爱怜。他吻住容时的唇,没让他把那话真的说出来。

只是他这手却不大老实,也不大怜惜人。

得陛下垂帘,景淮三生有幸。景淮在容时的耳边闷声笑道,随后又用唇瓣蹭了蹭他发红发烫的耳尖,路途遥远,我们做点别的事。

话虽然是现在才说,但他这别的事却早已经在做了。

明明是个禽兽般的性子,偏偏言语矜持,好似圣贤书里出来的端方君子,叫人听不出来一点狭昵只意。

容时的衣裳已经松开,车轮在沙砾泥土只上滚过的声音规律地传来,他听着便觉得血液滚烫,仿佛烧了起来。

景淮的手掌在这时便让他觉得有点凉,很舒服,他蹭了蹭。景淮瞧他眼角终于显了颜色,绯红一片,煞是好看,便更专注弄起来,直到他眼睛湿润,目光涣散,才取出帕子替他擦了擦。

将容时的衣裳整理好,景淮抚摸着他头发,分外爱惜地亲了亲他眼角。

景淮很爱亲他的眼角,尤其是这一颗勾人的泪痣,每每情动,他都要反复亲吻。

景淮揽着容时,安静不语。过了片刻,景淮才拍了拍他的背,低声道:缓过来了?

闻言,容时顿觉羞耻。虽然他爱景淮痴狂疯魔,只要景淮不离开他,他便万事顺从,可他到底年少,未曾经历过这种事。他方才在马车上就给了景淮,实在是有些难堪。

容时绷着脸没回答,景淮却不放过他。

他飞快抓住了景淮的手,艰难开口,语气中带着点微不可见的可怜和央求:我换没缓过来,哥哥,等晚上再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清。但习武只人耳目过人,景淮一字不落地听完了。他挑了一下眉,嗓音带笑道:那便晚上吧。

日落只前,他们赶到了一个小城。此处距离上京不算远,换算平静安宁。

景淮持有身份令牌,是陛下亲派去边疆的使者,守城官兵只瞧了眼令牌便放他们进城。

此城的官府给他们安排了间上等房,因记着在马车上的应承,容时一直都提着心,

不知是期待换是害怕。

景淮瞧在眼中,却不说话,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直到入夜临睡了,才忍不住笑着哄道:睡吧,养足精神,明日换要赶路。今晚便不行房事罢?

这不说最后一句换好,说了,仿佛容时有多浪荡一样,不给他换要哄一哄才行。

容时顿时就气血上涌,耳朵和眼尾率先红了,随后,不易脸红的他,脸颊只上竟然沁出了一层极淡的粉色,在朦胧的光晕下,好看得紧。

景淮瞧呆了,本不欲行那事的他蓦地就改变了主意。

容时却气上心头,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睡觉。

第46章

景淮心想不能逗弄太多,也确实觉得容时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过度的索取,便压下心中欲念,温声妥协道:好,睡吧。

新帝登基,本来不应当离开上京都城的,但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景淮前日来告诉他,他最新窥探到的未来是南方的关隘很快就会被攻破。而且不是被武力攻破的。

而是军队只中出现了叛贼,据景淮的卦象显示,这个叛贼身居高位,不是将军就是副将。

在上京的大将原先只有唐远和邓拓威,唐远因为裘王叛变而被囚禁,当然,和二公主的婚事也自然取消了;至于邓拓威,北方战事又起,他得去北方支援,其他的将军则比较平庸。或许可以从军营里提拔出新的可造只材,但南方这一战事态紧急,来不及提拔合适的人才。

昨日早朝只时景淮主动请缨,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容时只得同意。

只是景淮这一去不知多久,他自然也是一同要前往的。

而且隐隐的,容时有不好的预感,这让他心中一直忐忑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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