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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下,路晚安就算抛下一切跟她走,也不会和她过得幸福。

那句话对路晚安杀伤力很强大,几乎一下就把路晚安弄哭了。

路晚安手紧紧揪起被褥一角,想说点什么,却发现找不到任何语言可以接闻栖的话,刚启唇,脸上两行热泪涌出。

她太小气了,连闻栖嘴上说说的要去喜欢别人,都难受到胸口抽疼。

栖栖不要喜欢别人好不好?路晚安支撑起上身,把脸埋进闻栖脖子,泪珠都掉在闻栖的锁骨窝:我可以再熬好多年都不结婚,一直单身做两件事,喜欢栖栖和等待被栖栖喜欢。

路晚安做不到和闻栖说的那样不能在一起就去喜欢别的女人,路晚安只喜欢闻栖。

如果可以做到不在一起就移情别恋,路晚安也不会这么久都没谈过一段恋爱,永远都在等闻栖回信息,永远都在思念闻栖。

对闻栖深入骨髓的感情,任由闻栖将她抛弃和她人结婚,都没能把她的感情消减一丝一毫,跟这些相比,只是没能公开关系都太轻了。

路晚安很早之前就把爱闻栖这件事计划在后半辈子。

即便闻栖没有和她重逢,她也是要这样继续下去,除了闻栖,她已经不能喜欢上谁了。

闻栖没有给路晚安答复,连哄路晚安说两句情话都不愿意:很晚了,先睡吧。

她没有路晚安那么爱,自然做不到承诺路晚安永远都不喜欢别人。

路晚安从唇间吐出嘶声呜咽,吸吸鼻子摇头,弱声低泣:睡不着,我怕栖栖喜欢别人。

以前我也喜欢别人。闻栖直言:那会你怎么睡得着?

路晚安掌心擦向眼睛,难过的快要喘不过气了:睡不着以前也睡不着,你结婚后,我去医院开安眠药,医生不敢给我开,我隔两天都要喝红酒,喝了好多年

一个去医院开安眠药,医生都不敢开的病秧子,在闻栖婚后过得生不如死,不是吃助眠的保健品就是喝红酒。

就算过得那么痛苦,也没想过去打扰闻栖的生活,在朋友圈能看到闻栖更新就行了,不满足也只能如此。

有时盯着闻栖更新的动态能看好半天,明明也没发什么,偶尔是几个字的节日官方祝福语,或者什么文案也没有,只配几张照片,连闻栖早上发的窗外树枝图也能反复看。

她真的好想念闻栖,在闻栖根本记不起她的那些日子,她日夜思念,画好多闻栖的画,连跟路行打电话,也在打听闻栖的信息。

让路晚安第二次眼睁睁看闻栖喜欢别人,和别人在一起,简直是在用刀割开她多年都未痊愈的旧伤疤,还狠狠撒上了盐巴。

第29章 吸引

闻栖不过是实话实说, 没想到会让路晚安难过成这样,让她对路晚安说些裹着糖衣的谎话哄哄,她又说不出口。

闻栖性格就这样, 心里怎么计划那就是怎么样, 不愿意编织虚情假意。

她会因为路晚安的难过动容心软, 却自始至终都没想过说些好听的安抚路晚安。

在闻栖看来, 重要的决定就不应该过分掺杂怜惜, 选择哪个女人, 那必定是因为喜欢,跟同情谁可怜谁无关。

闻栖把人搂腿上抱着,握住路晚安手放唇边亲吻:好了。那是最坏的打算,现在还没有到那一步。

路晚安还是很不安, 就好像睡一觉醒来闻栖就会变成别人的,她起身跟闻栖面对面跨坐下来, 这个姿势能让她们两个贴的更紧。

脸枕在闻栖肩上, 深深拥抱, 胸口感受到闻栖的跳, 那是和她薄弱完全不同的感觉,比她跳动的更要有力。

栖栖喜欢我有多少?她小心翼翼问着,在没什么光亮的夜晚下,看不清眼神也能从态度语气感知到她有多害怕。

闻栖对这种感觉很陌生,乐容从来不会问这些问题, 也不担心她会爱上别人。

她现在就好像在尝试一件很特别的事物, 对方柔软脆弱, 渴望她的呵护和疼爱,是只娇如桃杏的小水母,离开她会化成一滩水。

那么需要闻栖, 需要到没有闻栖就会死亡的深深爱慕,正在一点点揉碎融合进闻栖的灵魂里。

不少闻栖很认真思考过,才给路晚安答案:以前喜欢乐容,现在喜欢你,没有别人了。

路晚安攻势很汹涌,在她还没真正愈合好上一段感情的时候,路晚安无孔不入钻进她的生活,让她根本没有多余时间去伤心。

路晚安这才露出浅浅笑意,眼睛还是湿润的,心情已经好了不少,附和道:我也没有别人。

闻栖身上的浴巾早不知道丢哪了,路晚安也没给她打件衣服。

感觉到压向大腿的重量时轻时重,浅动起伏,闻栖拍了下不安分的女人:你想一晚上换两条内裤?

路晚安脸骤然热了起来,动作停顿不到半秒又继续,妩媚请求:栖栖帮我换。

如果现在开了灯,闻栖就能发现面前的女人桃意盎然,咬着唇瓣,整个人都在散发熟烂果实的诱香味,在邀请她品尝。

闻栖眼里沉下深长暧昧:别闹腾,快睡。

路晚安很听话,闻栖让别闹就不会闹,但开口制止的时候已经晚了,她绷紧了腰肢,紧抿唇不敢发出太大动静,怕招闻栖反感。

好一会才瘫软在闻栖怀里喘息,薄到近乎半透的睡裙都被细细汗液渗透。

呼路晚安从唇间吐出满足的长息,后知后觉才被羞耻爬满全身,她在闻栖耳边楚楚可怜道歉:对不起栖栖,不要讨厌我。

闻栖把路晚安压在被褥,盖上被子,她没责怪路晚安什么,今晚路晚安发烧了,出出汗也好。

晚安闻栖道。

路晚安怔住,反应过来后唇角上扬起弧度,痴痴回应:晚安

她们到深夜才彻底入睡,闻栖还没睡醒就被何英电话吵到了,她迅速按了声音键调成静音,掀被子去外面阳台。

何英的声音很憔悴:小栖,小路跟我说了你在她那里,手臂的伤好了没有?什么时候回家?

路晚安刚回国没多久,就这样麻烦,何英有点不好意思,最主要的还是担心闻栖气性大,伤着自己。

闻栖手撑在阳台的护栏上,低头就能看见脚下路晚安种的几盆红月季,她没什么情绪说道:划破了点皮,过两天疤都不会留,不用担心这个。

她没答复回家的事,两母女也很默契的谁也没提到乐容。

没事就好。何英心里宽慰不少,又开口:妈知道你这几天心情不好,给你预约了射箭馆,还把明家那闺女叫来了,你们好好玩,放松一下。

嗯闻栖不冷不热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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