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指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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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儿抬头望着天空,似乎在想一件极难的事情,“以年富的才智和他手下的伎俩,应该没有这本事......那么肯定还有人在暗中帮着他......那么会是谁呢?当初在驿站的时候大家都断定,伤了阿二的那帮人,个个都是高手和行家。夹答列伤我想......这帮人说不定就是这个人的手下......不然也起码有些关联吧。而我们一回到西宁,这帮人却突然销声匿迹......我直觉他们并不是离开,而是西宁有他们的地盘......他们应该一直在暗中注意我们,但是一时不能确认我们的来历,正好让年富过来探探虚实。”

众人见她神色凝重,也不敢多嘴,只是静静地听她继续自言自语。

“刚才,我指出他们是镶黄旗的官兵,怎么会奉年大人的手令,那个年富有些不自然,听到那个把总在回话,竟然没有插嘴......又听说,年大人最近还为年富请过师傅,因为年大人近年来一直忙于各种军需物质的筹集,没有工夫管教他,所以要师傅好好教年富读书。那么各种迹象又表明,年大人对年富贩卖军需似乎并不知道......我刚才说要把那些奴才们做了、让年大人来领人,年富马上显现出惊慌失措的样子.......这么沉不住气、没有魄力的人,难道能够干这种刀尖上的买卖?而且能够干那么久,竟然没被发现?那他的运气也太好了吧?”

樱儿说到这里,脸色变了变,因为她知道这世界上绝对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并且会直接砸在一个“傻子”的头上,而且是连续、密集地砸......

这里阿大、阿三并两个嬷嬷听得目瞪口呆,喃喃地道,“主子......主子......就刚才这么一小会儿,就发现那么多事情,奴才们也在一旁的,看到的是同样的人和事......奴才们却什么也看不出来,哎哟,敢情我们都是瞎子了.....榛”

樱儿仿佛没有听见,她又出了会儿神,回身对几个人笑道,“如果你们见到有个傻子,在车水马龙的大街上,玩耍着一件价值连城的宝贝,而且人人知道这个宝贝是那个傻子偷的......你们第一个感觉是什么?”

阿大说,“难道这宝贝不会立即被抢吗?或者被骗走?”

樱儿笑道,“可是,这傻子显然已经玩了好一阵子了,身边并没有看见谁虎视眈眈......唔......是大家都没有‘看见’。夹答列伤以”

一个嬷嬷道,“那么是不是街上的人不知道他玩的是个宝贝?试想谁会觉得一个傻子在玩的会是个宝贝?不过谁会肯定,那个宝贝就是被偷的那个?”

樱儿托着腮道,“唔......有道理......可是,大街上这么些人,难道就没有一个有眼力见儿的?看到一个傻子,没有能耐又那么好骗,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起歹念?”

阿三道,“那么,是不是那个傻子周围一直有人暗中回护?”

樱儿摇摇头,“嗯,虽说有这个可能,但为什么要回护一个傻子呢?如果真有人担心那个傻子被人抢、被人骗,直接将那宝贝收了,交还给宝贝的主人不就完了?又何必在真的有人、尤其是官方要接收那个宝贝的时候,又将那傻子救了?这一点我想不明白......那么看来,好多事情还要着落在年富的身上了。”

樱儿回到正座上端坐,“通知所有人,启动撤离预案。今晚这么热闹,说不定这里已经成了众矢之的。另外,年富迟迟没有没有回去,应该会有人找了来的.......一个时辰里,将所有可搬的文件全部搬走,其余的全部销毁。准备好一个时辰后全体撤离。等所有人都撤离了,把这个庄子一把火烧掉。”

众人各自领命,自去准备。

樱儿笑着对阿大和阿三道,“好啦,趁大家都在准备,你们到外面去把年富押来。我要深他。总之,还有很多事情我也没弄清楚。对了,这件事情既然涉及到了年家,写信给王爷的时候,一定要小心措辞。嗯......我看最好等所有事情有个眉目了,再回报王爷。”

不一会儿,年富以及一干奴才们被押了上来。

樱儿和颜悦色地让年富坐了。这时,年富的眼中出了恐惧,还有几分焦虑.......他战战兢兢地侧身而座。其他的奴才们则站立在后面。

“年富,你应该知道你犯的事吧?你父亲在督办军需,而你却在偷偷贩卖,从中牟利,你好大的胆子!”

年富哭丧着脸,“夫人.....不瞒夫人,我并不知道......具体的事情都是我......我......手下做的。还有几个联系人......”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干的?干了几次?军中都有谁接头?”

“我.....我才干没几个月......是军中有人来找我的。我不知道他们把货物卖给谁,我只要拿到我父亲的手令,还有......来领用的物资多算些就是.......”

“你不说实话,那些多算的物资能有多少?另外,年大人怎么可能让你去清点这些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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