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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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想谢我,就拜托你自己也出点力,别搞什么突然袭击。

等把赵郢扶进卧室,弄上了床,季漓的胳膊酸的已经不像他自己的了。

但他没有心思缓一缓,连忙去拿药箱,并且给陈戈打了电话。

陈戈往这赶的功夫,季漓坐在赵郢的床边,此时当务之急是帮赵郢处理手上的伤口,他拿着镊子,取了小团的酒精棉替赵郢消毒,好在伤口里没有陶瓷碎片残留,否则要麻烦的许多。

伤口被酒精触碰所带来的疼痛,让赵郢的脑仁更加的疼了,他睁大眼睛,恐惧的看着季漓抓着自己的手,下意识地就要往回缩。

别动。季漓轻声安慰他:你的手受伤了,要好好消毒才行。

可是好痛......

赵郢的声音颤抖,被季漓抓着的手也微微的颤抖着,眼泪一下子奔涌而出,不知是不是生病了人比较脆弱,还是真的太痛了。赵郢在季漓面前哭了这么多次,只有这一次掉下了眼泪,而且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竟然停不下来了。

呜呜呜呜~好痛啊~老婆我好痛~赵郢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漓,身体在床上来回乱晃,就像一只大虫子。

赵郢,你要乖。见他如此抗拒,情绪又不稳定,季漓只好先松开了他的手,把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轻轻的揉着赵郢的头以示安慰:

我们要好好消毒,好好消毒伤口好的才快,你也不想要手上留疤是不是?

赵郢点了点头,抽搭了两下,但还是不敢再次把手伸给季漓,而是像小孩子一般把手藏到了身后。

季漓看着他那可怜巴巴的样子,心都要化了,他一把将赵郢抱在怀里:

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

赵郢被他搂着,圆滚滚毛绒绒的小脑袋又点了点,就听季漓接着说道:

你要是这么怕疼的话,该怎么保护我啊?

那我听话......赵郢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英勇赴役一般伸出了自己的小爪子:

老婆可不可以亲亲我呀~

这时候还不忘讲条件,他们老赵家人还真是不吃亏。

季漓笑了,伸出手又揉了揉赵郢那浅黄色的小脑袋,那发丝柔软顺滑,轻轻的牵动着他的心。他一只手拨开了赵郢额前的刘海儿,然后轻轻地,在那烧的滚烫几乎可以煮鸡蛋的光洁脑门上印上一吻。

赵郢的脸更红了,他敢说,这绝对是他活了二十三年以来见过的,最美丽的笑容,那笑容犹如艳阳冲破层层阴霾,照亮了他的心,而那笑容的主人他的老婆,是全世界最美丽最温柔的人。

之后帮赵郢处理伤口的时候,他倒是很配合了,虽然有时也会本能的把手往后缩一缩,但只要季漓一个眼神过去,他就立刻把手放了回来。嘴里可怜巴巴的念叨着:

痛痛......

季漓一颗圣父心泛滥,听着小可怜的声音,尽力让自己手上的力度轻一点,再轻一点。

给他用酒精擦两下,就用嘴巴给他吹吹手,来缓解一下他的疼痛。

赵郢哭的累了,眨巴着眼睛看他犹如对待绝世珍宝一般捧着自己的手,往自己的手上吹着风,那风凉凉的,遇到他滚烫的掌心便迅速地散开,包裹着他伤口的每一处:

好像真的不痛了......赵郢喃喃道:

谢谢老婆。

那你就快点好起来。季漓在赵郢的伤口处均匀撒上药粉,用纱布仔仔细细缠了五六圈,最后系上了一个周正好看的蝴蝶结。他的手法专业,好像曾经做过这些事情无数次一般。

好了,包好了。季漓站起身,从衣柜里拿出赵郢昨天穿的那套睡衣,扔到他的面前。

把衣服换了,好好在床上躺着,等着医生来。说完,他看了看表,不禁抱怨起陈戈来:

他怎么这么慢。

老婆~赵郢挥了挥自己的两只手,都有被包扎的痕迹,一只还好一些,另一只被包的严严实实,就好像熊掌一般。他撒娇道:

我手受伤了,换衣服不方便~说完,朝着季漓挤眉弄眼的,疯狂在暗示着什么。

哦?季漓双手环抱在胸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挑了挑眉: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就直说。

被看破心思的赵郢嘿嘿的傻乐起来:

真是什么都瞒不过老婆大人呢~

他的身子左右摇晃了起来:

老婆~你帮我换衣服好不好呀~

赵郢这人真是生动形象的诠释了得寸进尺这个词。

偏偏季漓还没有办法,只能顺着他的意思走,谁叫人家是病号呢。

他来到床前,赵郢身上穿的还是中午见他时的那件浅灰色高领毛衣,见到季漓过来,他把两只胳膊举得高高的,笑得别提多开心了。

季漓扯着毛衣的衣角往上拽,看他笑的那个智障的样子就来气,这家伙明明刚才还像失去生命力一般打蔫,转眼间就满血复活了。原来善变的不只有女人,男人也很善变。

你不难受了?季漓问。

赵郢笑着点了点头:

老婆浓浓的爱滋养着我,身体再难受心里也是甜的!

衣服拽到一半,季漓干脆一鼓作气把衣服都拉出来,不过,他把赵郢的胳膊拉出来了,脑袋却没帮他拉出来,赵郢的脑袋被毛衣蒙住,双手毫无头绪的乱摆:

老婆!老婆坏!他的脑袋被闷在毛衣里,不停的控诉着。

哼。

季漓默默掏出手机,把滑稽的赵郢录了下来,心里想的是

油嘴滑舌的家伙,闷死你算了。

第十一章 假夫夫真日常(5)

鉴于赵郢还发着烧,季漓不敢太捉弄他,毕竟他是赵董的宝贝,要是在他这里出了什么岔子,他那间小小的公司就等着天凉王破吧。

他帮着赵郢拔萝卜似的把脑袋从毛衣领子里扯出来的那一瞬,赵郢便软绵绵的瘫在了床上。

季漓用手探了探赵郢的额头,好像比刚才更烫了。

季漓懊恼不已,来了个批评与自我批评,他一个三十多岁的人了,怎么没轻没重的,拿着生病的小孩子胡闹呢?这下子,他不敢耽搁了,麻利的把睡衣套在了赵郢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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