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同房了(1 / 2)
工部尚书和几个臣子跪爬着到了她的面前,谄媚地笑着,“小公主,元辟国能攻下齐湮,这其中可是有我们的一份功劳在,你之前说过会奖赏我们,可还作数么?”
老国主一听他们这番表忠心的话,整个人眩晕地更加厉害了,“你……你们……叛臣!赐死!”
他几乎是连话都说得断断续续,不连整了。
少女低眸扫过这些臣子,扬眉往老国主的方向看了一眼,眉眼弯弯,笑盈盈着,嗓音也是软绵,“都听到我皇爷爷说得了?还不照办?”
那些臣子大惊,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无比,工部尚书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一路被影卫拖着,一路高喊着,“我要见宸王,我要见宸王。”
最后所有的抗议不服都被一声凄惨的叫声给吞没了。
殿前的那棵老树上扑腾着几只乌鸦,冲着宫殿飞来,竞相飞至,不过片刻,那些尸首上已经密密麻麻地站满了乌鸦,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被淡金色的阳光笼罩着,画面十分的诡异。
“叛逆之臣,元辟国永不录用。”筎果淡淡地道。
“干得好!丫头,你过来!”老国主大笑着,对着筎果招了招手。
筎果依他的意思,走了过去,立在龙椅前,垂眸淡漠地看着他。
筎果垂在身侧的手一把被他抓住,她低眸瞥了一眼他的手,绯色的红唇微微上扬,弧度似深似浅,她歪着脑袋,眨了眨眼睛,一派无邪。
她问,“皇爷爷,怎么了?”
“寡人问你,昨夜你可与宸王洞房了没有?”
因着他这一问,不少的影卫都朝着筎果看了过去,一本正经的脸上透出几分压不下的好奇。
筎果神色一滞,因着被影卫们行注目礼而脸颊微微泛红,当她再度垂下眼眸时,眸底已是一片黯然。
到了这个时候,他竟是还想着这事情。
齐湮国主想的事情,她心里也是十分的清楚。
“没有。”
她轻轻地吐出了两个字,然后看见老国主面上明显地松了口气。
老国主此时想的事情,她心里头清楚的很,也正因为太过清楚,她不禁冷笑出了声。
这齐湮老国主考虑的,无非是筎果既然还未成为萧芜暝的女人,那她的命还是与国运牵连在一起,只要她安然,齐湮此次大劫必然会度过。
老国主连声说了三个好字。
绯色的红唇溢出层层的冷笑,她挑眉提醒道,“皇爷爷,你是不是高兴得有些早?”
“什么意思?”老国主死死地盯着她。
筎果淡淡地睨了他一眼,甩开了他的手,坐在了龙椅前的案桌上,她拿起那个沉甸甸的国玺把玩在手中,双脚晃荡着。
“当年巫马氏人说的是,我的命会影响到国运,可没说国运与我的命是牵连在一起的。”
言下之意便是,即便齐湮国运衰败至消亡,她也不会受到影响。
她说话间,娇软的嗓音里带出缕缕的低笑,双手将那齐湮国玺来回抛着,好似这是什么好玩有趣的东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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