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养死了_7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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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离开之前给殷希声留的纸条,写着:我出门去买酒了。

“没有了。”我说,“红泥就是最好的。”

殷希声于是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把酒坛递给了我。我们二人十分随意地在酒窖楼梯上坐下,一边喝着酒,我就没有忍住,问他二十年来的经历。

殷希声道:“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是普普通通的二十年。”

我“嗯”了一声,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殷希声沉默了一会儿,又道:“十几年前,有人来回报,说在平洲见了你,我找过去的时候,什么也没有,想来是那人错看了吧。”顿了顿,殷希声又道:“大概十九年前吧。”

我心中一震:“你找了我多久?”

“不多久,我没有过找你。”

骗人。

殷希声在骗我。可我分明知道他在说谎,却不能揭穿。殷希声也许找了我一年,两年,七年八年,十年二十年,但他不愿意告诉我。

而我知道了又能如何呢?二十年的光阴,我还得起吗?二十年的空缺,我补得上吗?

我只能说一句:“是吗?那就好。”

殷希声冲我举了举酒坛,仰头豪饮。我喝下一口红泥,发觉这坛红泥的味道竟然和芙蓉泣相去无几。

芙蓉泣的辛辣,是因为泣露芙蓉的泪水;红泥的苦涩,又是因为什么呢?

第66章听风惊鹊声

观颐

我坚持不肯接下为殷恒光取字的重任,于是殷希声最后定了“归明”二字,归明自视,倒也恰合恒光的名。

行完冠礼,殷恒光就该分家立业了。殷希声问我之后有什么打算,我想了想,告诉他我大概要去荣州或平洲一趟,殷希声告诉我殷恒光也将往平州。

殷希声道:“不如往平洲去,有恒光在,多少也能照应你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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