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神他被我养死了_7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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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不好意思,毕竟殷恒光严格来讲也算我的后辈,哪有一个长辈依靠后辈的道理?

殷希声说:“最关键是,恒光能替我看着你,以免你再出一趟门买酒。”

殷希声这么说,我就没法推拒了,我说:“那好吧。”

一番打点后,我和殷恒光就上了路。长路漫漫,走了有几天,殷恒光在路上问我:“兄长与家父是如何相识的?”

我被这一声兄台叫得浑身别扭,若论真实年纪,我完全可以当他一声老祖宗;论外表年纪,则我还要比他小上几岁。而殷恒光这个老实孩子,听了殷希声的一句“见过兄长”之后,就老老实实地一口一个“兄长”叫我,我别扭归别扭,想纠正他的称呼,又想不到合适的身份,只好随他去。

我告诉他:“我与你父亲在澶州相识,那时他还经营着一家绿蚁醅。”

殷恒光点一点头:“家父确实是在澶州开了第一家绿蚁醅。”

“第一家?”

殷恒光解释:“自父亲从澶州回来,掌管殷家以后,殷家所有酒馆产业,都叫绿蚁醅。”

我一时心中万般滋味混杂。

殷恒光又问:“但父亲暂住澶州已是二十年多年前的事了,兄长看起来却像刚及弱冠,这又是为何?”

我“唔”了一声,含糊道:“大约是我不显老。”

殷恒光点点头,这事就这么揭过了。

到了平洲,殷恒光还有不少事宜要打点,我倒是无事一身轻,于是和他说了一声,自己一个人出门去了。

大约是流年不利,才会人在街上走,祸从天上来。

我被捂着嘴拖到了一个无人的街角,内心不由得胡思乱想起来这人是不是看我美貌无敌要对我图谋不轨。

我这么想着,一边艰难地回头,撞进一双深沉的黑眸中。

黑眸的主人和我对视了一眼,放开了禁锢我的手,我这才能看清绑架我的人的全貌:那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男子,他似乎刚经历了一场恶战,身上有几道新添的刀口,还在往外涌血;他却仿佛感觉不到痛一般,一双黑眸没有半点波澜,神色也很平淡;他手里的刀已经折了一半,只剩下一点可怜的断茬。我能感觉到他还提着全身心的戒备,应当是后有追兵。

我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断刀,神使鬼差地解下腰间云中君,递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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