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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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人养着玩的雀,花色羽毛再好看都是会腻的。沉着金雕着花把物欲浸得透透的,钢筋铁骨的一个笼子,有雀来自然有雀走。

余群踏步走,白色高跟鞋的鞋跟像个针刺入了地上滚落的石榴心里,裂出苦痛的呻吟裂成了无用的残渣。

有哭声。

人在爱欲中,独生独死,独去独来,苦当自乐,无有代者。

叹。有情皆孽。

红布后面还是红色。

散落一地的烫金喜帖。样式独特好看,看得出挑选人的用心。

某一张开着,喜洋洋的红色里囊括着一抹愁云惨淡的白,烫着花纹,赤明明的落着端正墨字。

写着时间日期和地点。新郎是卫炤,新娘是余群。上面还写着,丽人一双,天生一对。

许荧玉滚在上面,嫩豆腐般的身子烙上了一个个印子。喜帖上的金粉也抚在了她的身上,洒洒点点的金色光芒,光打下来,像尊受难的圣母像。

她下午进的办公室。

没钱了,过来要钱。

卫炤是故意断她的钱粮的。从桐县回来她像疯了心,四处玩,红男绿女的挤在楼道口吞云吐雾。

钱花光了就发些花里胡哨的信息,有钱了便寻不到人。

他是知道的。信用卡记录实时更新着许荧玉的位置,服装店,美容院,网上买一堆乱七八糟。

他像个变态色情狂了解着许荧玉的时时刻刻。

还好,她是有分寸的。不然谁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鸟儿断了粮没了吃喝才想起主人,她跑进他办公室,碎碎叨叨的说着花言巧语。

卫炤不为所动。

许荧玉端正了神色,手却掀起了裙子。把内裤漏给他看,靛蓝天空色,缀着几朵雏菊。

她撒娇说买了很多内裤裙子等着他来脱。

她太知道怎样勾他。

字数有些少。卡文了,脑子一团浆糊。明天尽力补回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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