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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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虎丘道:“可以试一下,等一下你去给他打个电话,就说我受伤了,看看他们哥俩怎么说。”

尚楠奇道:“这怎么试?”

李虎丘沉吟道:“他们如果心怀坦荡便会立即孤身前来,若做贼心虚则一定会带上得力人手,假如他们真带了人马过来,就把抓住的几个杀手交给他们处置,且看他们怎么做再说。”

燕东阳目露凶光:“假如真是他们做的,咱们这么做岂不是逼他们现形?我担心可能会爆发大战,是不是得做些准备?”

李虎丘摇头道:“不必,你把枪和弓箭准备好就够了,这件事是陈天浩做地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咱们的仇家多的数不过来,有能力策划这件事的人不胜枚举,没有十足把握不要轻易下结论。”

门口传来脚步声,妮娜推门进来对虎丘说道:“大哥,那个红衣服的小女人说要见你。”

第437章 欲擒故纵

胸前好似暗藏一对垒球的袖珍小美女来见自由社大龙头,负手站在舱室里,左瞧右看,冲虎丘暧昧一笑问:“可否屏退左右?”

李虎丘笑眯眯答:“有话但讲无妨。”

袖珍小美女面露鄙夷之色,道:“李虎丘你莫非怕我不成?”

李虎丘居然认真点头道:“是的,你不怕我,所以我只好怕你。”

袖珍小美女目色流转看着虎丘,春水横波邪异魅惑道:“素闻贼王风流不羁,乃是风月场中妙解风情之第一号人物,今日看来却有些名不副实。”她尽量挺起胸膛,让一对儿垒球更显突出,又补充道:“不但其名难符,甚至还有眼无珠。”

被调戏了?一个身高相当于四岁孩子的袖珍小美女在试图色诱虎丘。

“你确定说的人是我?”李虎丘四顾左右,干笑道:“好吧,就算你说的那人有点像我,但我不得不遗憾的告诉你,你选择的时机错了,我已经洗尽铅华金盆洗手告别风月场。”

小美女笑的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天下最好笑的笑话,笑毕,道:“我叫火花,你莫看我身材小了点,女人该有的我都有,该大的地方绝不算小,要想了解一个女人的‘深浅’,只有好好‘沟通’了才会知道。”

血痕的杀手只要一息尚存便不会轻言放弃,小美女这番做作分明没安好心。李虎丘哥仨都看得出来她是存了必死之心还要再做一番努力,大概她身上还有什么杀手锏没用出来,所以才会用上这么古老的方法。不得不说这个小女人是颇有诱惑力的,李虎丘相信,她若是肯改行去卖,开出天价,绝对会引得无数贪官豪富趋之若鹜。但贼王兄弟显然不在其列。

李虎丘挠挠头,对东阳道:“辣手摧花这么残忍的事情虎哥实在下不去手,小楠哥还不如我呢,我看还是你来吧。”说着,起身走出舱室。尚楠连忙跟上,回头笑道:“哥是快当爸爸的人,得给没出生的儿子积点儿德。”说着,关了舱门。

虎丘坐在船头,尚楠跟着出来,哥俩相视一笑。等了一会儿,舱门一开,燕东阳走了出来。李虎丘笑道:“怎么身上没血呀?”尚楠道:“连一点动静都没有,估计是掐死的。”东阳把手一摊,苦笑道:“实在太可爱了,根本下不去手。”

李虎丘笑眯眯道:“你要是听说过血痕杀手培养经过,恐怕就未必会觉得可爱了。”

东阳微微一愣,虎丘道:“还记得鄂温克大叔给咱们讲过的九犬一獒的故事吧?”东阳点点头。虎丘续道:“血痕的杀手成才经历与一只犬成为獒的过程大同小异,每次挑选二十几个孩子在一绝地逼迫他(她)们自相残杀,只有活下来的才有机会成为血痕的杀手。”

燕东阳面色渐冷,尚楠脸上的笑容也已不见。只听虎丘还在说着:“可恨之人亦有可怜之处,这些刺客们都是被血痕组织从小诱拐的,他(她)们冷血无情的背后,隐藏的是人性被外力压迫成兽性的蜕变,血痕要求麾下刺客们无情无欲,他们从小便失去了自我和尊严,忍受刻苦的训练,学习各种杀人的技巧,把包括自身在内的一切资源都变成杀人的利器,这样的日子几乎就是他们全部的生活,所以,当你看到那张无比可爱的笑颜时,别忘了她内心的痛苦和狠决恐怕是超乎你我想象的。”

燕尚二人面现怒色。东阳问道:“虎哥的意思是杀了她,对她而言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杀她只是其中一个选择。”李虎丘摇头道:“咱们还有另外一个选择。”

尚楠道:“小虎哥的意思是放了她?”

李虎丘笑道:“不然就得杀了她,反正我是下不去手,你们俩谁行谁去,该说的话我也跟你们说清了,她耍这一出美人计便是存了求死之心。”

尚楠摇头道:“未必,你不是说过血痕的刺客嘴里都有自尽用的毒囊吗?她若对生命毫无留恋,咬破毒囊岂非更方便?我想她要跟你单独见面,还是存了完成任务再逃离的决心,这就说明她对自己的生命还是存有留恋之心的。”

燕东阳道:“我觉得楠哥说的有理。”

李虎丘摸着鼻子嘿嘿一笑,道:“婚姻果然可以改变一个男人,单纯的学复杂了,复杂的会变的单纯,小楠哥也会摆布人了,看来老子这个倒霉鬼是当定了。”

尚楠道:“一来人家点名要你,二来那火花明显暗藏杀招,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小姨也不会让我去做,她肚子正怀着你表弟,我不能不听她……”

扑通一声,尚楠话没说完已被虎丘一把拿住丢进江中。燕东阳憋着笑看着。李虎丘拍拍手,“犊子玩意,又占老子便宜。”

※※※

有的时候放一个人远比杀一个人要伤脑筋。

舱室内,袖珍美女杀手火花满心悲愤绝望的坐在那儿发愣,门一开,李虎丘晃悠着走进来,面红耳赤酒气熏天。然后火花便开始啜泣,先只是黯然垂泪,渐渐因李虎丘的迟疑不前演变成梨花带雨乃至嚎啕大哭。纵然是大哭不止,她依然保持着美艳的姿容,哭泣的样子宛如挂满露珠的鲜花,绝无一丝哭天抹泪涕泪横流的狼狈。

无论多厉害的暗器,至少还能够躲。女人的眼泪却连躲都躲不了。无论多厉害的暗器,最多也只不过能在身上打出几个洞来。女人的眼泪却是攻克男人心湖堡垒的最厉害的武器。李虎丘终于有反应了,他问:“你哭什么?”

泪水是战略武器,威慑作用多于实际作用。一旦战略目的实现了就要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火花的哭声戛然而止,道:“我虽然不幸沦为血痕的杀手,却是被逼无奈,如果可以选,谁不想过正常人的日子?”

李虎丘摇晃着走到火花身前,大手按在纤小玲珑的肩膀上,醉眼朦胧看着她,道:“这么说你刚才要接近我是另有目的?”

“我不否认想跟你单独谈谈的目的是要勾引你。”火花仰起脸儿,瞪着如一汪春水的大眼睛看着贼王,续道:“你是我见过的唯一逃过血痕算计的男人,所以我想如果有个人能救我脱离苦海,那个人一定是你。”

男人喜欢被捧,天上地下独一无二才过瘾,尤其是美女的夸赞。她说话的时候语声微带颤抖,神态情真意切,如非贼王心意如神把握到她内心的冷静,换做他人还真难保不被她忽悠住。

李虎丘道:“你愿意把买家和血痕的秘密告诉我?”

火花楚楚可怜的看着他,轻轻点头道:“只有一个条件。”

李虎丘喷着酒气,豪爽的:“你说,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火花面露羞涩之意,低下头幽幽道:“你这人虽然风流,但对女人好却也一样是出了名的,所以只要我成了你的女人,我便把所知的秘密全部告诉你。”

李虎丘还在犹豫着怎么答应她才不致引起她的警觉时,火花已闭上眼,仰起可爱的小脸儿等着贼王的亲吻。这倒简单了,此时无声胜有声。李虎丘套路纯熟,顺着火花的心意低首吻了上去。

很古怪也很奇妙的感觉。他兴不起半点亲吻成熟女子的欲念,却也没有亲吻小女儿那般明澈的感觉。让他想起了多年前在哈城老苗的茶蛋摊子前那枚落地的茶蛋,虽然惹了尘埃却藏着一份美好。李虎丘还在感觉这滋味时,火花却已自顾自的扯去身上的红裙……

她娇小玲珑的身子简直是神的杰作,浑圆有致的胸脯,俏丽可爱的童颜,黑亮亮的体毛是她成熟的标志。她看起来已经欲乱情迷,坐在贼王身上,小手正试图从男人的裤子里把那玩意拉出来。那红赤赤黑须的家伙骤然从裤子里被翻出来时,冲天昂首的样子吓了她一跳。如按长度计算,这玩意全捅进她身子里,怕是要到胸口啦。这哪里吃得消?

李虎丘已尽一切可能的做出陶醉忘我的样子,可是她却还不敢有所动作。她只是摩挲着,犹豫着,使尽浑身解数取悦刺激着男人。火花还在等最佳的时机,她相信刺客的信条中说的,性高潮绝对是一个人防御能力最差的时刻。之前的刺杀行动已让她认清了李虎丘的强大。她深知这是自己唯一的机会,血痕里的女人首先是个刺客,其次才是女人,在任务和贞操面前,她们都会毫不犹豫的选择前者。

当她将贼王的金刚杵扶起,坐上去的瞬间,李虎丘几乎就要落荒而逃,但她的动作太果断了,瞬间就套入手指那么长一截。然后她便发出一声悠长的痛呼。女孩子的血顺着两人连接的部位流下来,流到男人的腿上。她太娇小,这已是能进入的极限。所幸的是,这种事并非一定要全部没入。她试着动起来,强忍着痛。

火花如果知道李虎丘修炼过瑜伽双修秘术的话,绝不会用这个方法接近他。现在,他似乎还没什么感觉,而她却已开始体会到阴阳和合的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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