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蛋炒饭(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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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小孩子软软香香的身体扑到容鸢的怀里。

“豆豆醒了啊。”

“嗯,豆豆要找娘亲。”

“好了,乖,去洗漱,娘亲给你做早饭。”

听到有吃的,豆豆的一双眼睛顿时变得亮晶晶的。

“娘亲,好吃的。”

自从容鸢展示自己的厨艺之后,豆豆就完全的变成了一个小吃货,因为他知道,只要是娘亲出品,就没有什么难吃的东西。

容鸢烧上火,热锅起油,然后打上两个鸡蛋,将配菜黄瓜放了进去,炒熟了之后,又从井里面拿出昨天剩的一些碎米饭。

没错,今天做的就是一碗香喷喷,诱人的蛋炒饭。

白色米饭裹着鸡蛋,然后还有绿绿的黄瓜作为调色,再加上那迎面扑过来的香味,豆豆感觉自己口水都流出来了。

他根本就不用容鸢多说什么,直接洗干净手乖乖的坐在凳子前面。

桌子上面摆着的是容鸢昨天从集市上面买的新的碗。

是粗瓷的大海碗,表面上刷了一层亮闪闪的釉,是宝蓝色的,看起来比之前的那些好了很多。

一共买了四个大碗,还给小白买了一个小碗。

容鸢早就将米饭分成了三份,小白的那份晾凉了之后招呼它过来吃。

虽然小白在别人眼里只不过是个宠物而已,但是容鸢跟豆豆却早已经把它当成了家里人,而且这小东西非常有灵性,容鸢不在家的时候,它必定寸步不离的跟着豆豆。

如此听话的小白,容鸢怎么能不喜欢呢。

因为炒蛋炒饭的时候,放的猪油在里面,所以小白用自己的鼻子闻了两下,觉得味道还算不错之后,就秀气的一口一口的吃了起来。

吃完饭之后,容鸢将碗筷都清理干净之后,就坐在树下,准备将夏天的衣衫给剪裁出来。

她之前买了的两匹布还没有动,一块是深红色的,一块是天蓝色的,夏天来了,替换的衣服得多一点,每天勤洗着,这样才不会有什么味道。

而丞相府之内的沈云志正在等着消息,他派出去的人,到现在都杳无音讯,不知道是生是死。

但是如果是这个时间还没有回来复命的话,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果不其然,片刻之后,排出去寻找的人就回来禀报。

“大人,那些人的尸体在莫水村后面的山崖下面找到了,经过查验,是被对方摸了脖子之后,才扔下去的。”

沈云志的表情一愣,他想像不到,之前就算是杀鸡都不敢的妇人,如今竟然有胆子杀人。

想到当初容鸢架在他脖子上的剑,不由得感到一阵后怕,她是真的敢动手杀了他的。

沈云志冷汗淋淋,思索片刻之后,让人把王石叫了过来。

王石是府上养着的护卫,武功在一群人里面是最高的,平常的时候无所事事,只有重要的事情才会派遣对方过去。

两个人在书房中密谋许久,沈云志细心嘱咐道,“不管如何,这件事务必要办的漂亮一点。”

王石垂头,态度恭敬。,只是出了门,眼神中略微带着些许的不屑,沈大人未免也太谨小慎微了,不过就是一个乡野村妇罢了,能有多大的本事,竟然能够让沈大人如此的畏惧,还让自己这个高手过去?

虽然他嘴上答应着,但是心底到底是有一些漫不经心在里面的,出了沈府的大门,王石就大摇大摆的去酒馆喝酒去了。

酒足饭饱之后,到了傍晚时分,才回到府上,纠结了自己的一众手下,大声的说道,“今日之事,只能成功,不许失败,听到没有?”

众人在王石手下许久自然对他唯命是从,当下点头,齐刷刷的说道,“是。”

一行五六个人,再夜晚时分抵达了莫水村。

只是这王石只能说是自命甚高,一点都没有想要隐藏身形的意思,反而跟几个人大喇喇的从村子里的主干道上走过。

现在是半夜时分,月黑风高杀人夜。

容鸢的家在山脚下附近,在村子的最东头,王石带着几个人过去,看了看破旧的草屋,给身边的几个人比划了一下,“上!”

无迹在槐树上看着眼前并不是十分专业的几人,忍不住有些腹诽这派过来的人一批不如一批了。

谁想要杀容鸢,他心中已然是有了一个大概,容鸢唯一得罪的人除了沈云志应该是别无他人了。

至于这沈云志为何要杀人灭口,自然也是简单的很。

毕竟跟在主子身边,他对于朝廷之中错综复杂的关系不能说是倒背如流,但是也算是知道一二。

这沈云志还真不想是个男人,小人做派。

无迹身形一动,如同鬼魅一样飘了出去。在所有人还没来的里反应过来,拔出手中的长剑,对准对方的喉咙割了过去,一刀封喉。

如同上一次的人一样,他们都没来得及发出任何的声音,甚至都没有看清楚眼前的人究竟是谁,就已经没了声息。

剩下的就是如同上一次的收尾工作了。

漆黑的夜色里,躺在床上的容鸢突然就睁开了眼睛。

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又来了,而且是很强烈的杀机。

只是如同上次一样,那杀机只是刚刚露出一点苗头就直接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容鸢不相信这是偶然。

起身披上外套,容鸢拿着那只匕首出门去,门外还是一如既往的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

可是在空气中还没有消散的味道,告诉容鸢,这绝对不是错觉。

那是血腥味,所以刚才是真的有人要过来杀她?

只是可能还没有动手就直接被人给阻止了,这两方人马究竟是谁?

容鸢的视线突然落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如果不是她眼色好的话,根本就看不见那个东西,将东西捡了起来,上面还有些许的血迹,是个铜制得腰牌,上面写着大大的沈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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