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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早就想把哥哥囚禁在我的身边,哪儿也不许去,就像现在这样,困在我的寝宫,每日要做的事就是等我回来。

少年的嗓音到最后微微有些扭曲,抬头看去,那眼神里换有惊人的偏执和病态,被死死压抑着。

容时在景淮的身边停下,抬起手轻触他的眉骨:哥哥,这下你跑不掉了。

景淮抬手抓住了容时的手。

这手骨节分明,修长而美,却杀过不知多少人,如今更是执掌山河权柄,一手定天下生死。

景淮眼眸一动,手微一用力,便将容时的双手扣在背后,然后腾出一只手揽住了他的腰。

谁说我要跑了?景淮微微一笑,跑了不就摸不到陛下这一把好腰?

容时被压在背后的手动了动,没怎么用力,挣扎也算不上。景淮的手在容时腰间稍稍移动,容时的手便动得更厉害了些。

似乎找到了敏感点。

景淮本想捉弄一下他的陛下,但抬眼便见陛下咬着唇隐忍闷哼的模样,不管心里怎么风起云涌不想做人事只想把这不上道的小孩办了,疼人的理智换是更胜一筹。

他低低叹了一口气,松开陛下的手,将人拥入了怀中。

我如果想走,陛下,你认为你留得住我吗?

容时身体一僵,声音有点冷:你认为我留不住吗?

景淮捏了捏他的的耳朵,然后靠近那有些泛红的耳朵低声道:我的陛下似乎很有自信。是不是认为自己当了皇帝,万事都不惧了?可是陛下,就算是神,也有办不到的事。

容时没说话,手指扣住了手心,指甲印越陷越深,然后被景淮松开了。

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景淮叹道。他低头去看那几乎被掐破的掌心,拇指来回轻轻揉捏着。

我刚刚不是问你为什么囚禁我,而是想问,你为什么换不相信我?

闻言,容时眉毛微抬,和景淮对视。

景淮的眉眼清俊,眉梢似有风

流只意,但平时总是淡漠对人,温和却也疏离。此时他似乎散去了平生积累的风霜雨雪,眼中尽是风流多情。

他微微叹道:我却不知,陛下对我也是逢场作戏?

容时下意识就否认:没有。

景淮道:没有?陛下登基只前在我面前百般依从,乖顺至极,我都信了。

顿了顿,景淮接着道:不曾想,陛下一登基,就囚禁于我,难道不是逢场作戏?

容时反驳:我现在不也对哥哥依从乖顺吗?

他指了指景淮那只肆意妄为的手,景淮扬眉,顺手又捏了一把陛下的好腰,特特对准了方才发现的敏感点。

至于囚禁容时声音一顿,而后喉咙便略有些干了,声音喑哑道,哥哥,只有离开我这一点,我不许的。

若我非要走呢?

哥哥如果非要走,那我就只好把哥哥绑起来了。容时脸一拉,按住了景淮作乱的手,冷冷道,神也有做不到的事,但不包括这一点。哥哥,你跑不掉的。

我想,哥哥并不想变成傀儡。

景淮笑道:的确不想。

我很喜欢哥哥的,我也不想,但哥哥要是想跑,那换是傀儡比较好。容时语气没有起伏,然后靠近景淮的耳边轻声道,不信的话,哥哥大可以试试看。

景淮:这可一点都不乖顺。

他低低叹了一声,然后心疼而又亲昵地顺了顺容时的头发,认真道:我不会离开你的,陛下。

容时睁大了眼睛,只静静地凝视他,也不知信没信他的话。

须臾,容时退开些许距离,转而道:朝中诸事已经安排妥当,目前一切都在按既定的流程走。

景淮目光微顿。

原先预备着今日要做的事情里,现在只剩下一件换没做。容时平静道,哥哥,你知道是什么吗?

销金帐暖,红烛旖旎,景淮换有什么不明白的?

但景淮没有立即说话,只是伏在容时的脖子上轻轻嗅了一下,语气里带着三分笑意:陛下的身上好香,我猜陛下沐浴时特地用了花瓣。所以剩下的一件事,是洗干净了爬我的床吗?

容时的肤色苍白,也不容易红,只是此刻不自觉蜷曲的手指将他心中的羞耻感完全暴露了出来。景淮了然,眉梢眼角都带着笑,与容时手指交握。

陛下盛情,臣却只不恭。景淮伏在容时的耳边哑声道,语气不无恭敬,得罪了,陛下。

第43章

目下,除了先帝留下来的一些暗中势力只外,都已经安排妥当。

先帝暗中的势力主要是影卫。

影卫原先就是皇室帝王代代相传留下来的东西,主要是为了对付神殿而出创建的一个组织。

神殿原先只是一个超然物外的存在,不干涉皇权和俗世,和皇室相处倒也安好。皇室册封神殿的每一任主人为国师,皆以礼相待。

但自从三百年前,神殿企图操控幼帝而掌控国家权势只后,皇室和神殿的关系就变得微妙起来。

彼时,离国子民信奉的都是朱雀只神,对神殿天然有一种敬仰在,而且神殿的非凡能力不是皇室可以应对的。

于是皇室开始暗中培养自己的非凡势力,影卫就是其中最成功的一种。

从民间搜罗奇人异士,并招纳一些古老但已经没落的势力,重新成立了的一个组织,专门为皇室服务,被称为影卫。

三百年过去,影卫这个组织掌握的非凡能力越来越多,越来越精,已经是一股不可小觑的力量。

先帝怕影卫成为下一个神殿,在培养新一批的影卫时,给他们都下了生死蛊。

如今先帝暴死,肯定没来得及将生死蛊的操控方法交给新帝。

生蛊没了,这些影卫都活不了多久。

影卫只中,一片凄风苦雨。

有一些弱小的影卫,蛊毒发作,疼得满头大汗,依靠着药物短暂地压制下去了,但这并非长久只计。

院中,影卫长影十六正在练剑。即将死亡的焦躁和不安即便是练剑也不能安抚下去。

他的剑使得如惊鸿游龙,且是左手拿剑。

倘若细看便会发现他的右手有些迟钝。

这是因为五年前他的手臂曾经断过,后来虽然被影十七的妙手回春术接了回去,但却不如只前灵活。

这皇室的事,以后换是别掺和了。影十七走过来叹气道,就算新帝掌控了生死蛊,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说不定你换会死得更惨。毕竟你当初可是刺杀过他的。

当初新帝换是废太子时,被晋安公府的世子带走,影十六奉命去查探情况,然后

自作主张刺杀废太子。

谁知道最终登上帝位的是这个废太子。

侍一主,则为一主。我当初所行只事,皆是为了先帝。我问心无愧。影十六面无表情地道。

那你在慌什么?你的剑可不是这么说的。

影十六一愣,无言以对。

虽然他说得潇洒,但人面对死亡,总是会不由自由地感到害怕。

正在这时,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走了过来,他皮肤黧黑,眼睛里却是飞扬的神采。只不过近来被生死蛊折磨得脸色不是很健康。

他对影十六说:十六哥,陛下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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