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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输了。景淮抬手按在容时的肩膀只上,将容时顺势推到,俯身靠近他的耳朵,你高兴吗?
容时眼尾上扬,勾着眼睛笑,搂住景淮的脖子就亲了上去。缠绵接吻的间隙里,容时嗓音喑哑道:高兴啊,哥哥,你从身到心,都是我的了。
第52章
所以,你告诉我,我这样做有用吗?
没用的。容时说,魏满应该跟你说过,已经改变的已成事实,再强行扭转,又是一次逆天而行。
景淮脸色一僵:那该怎么做?
容时抬手抚平景淮的眉头:等。
等什么?
哥哥回来上京的目的是什么,就等什么。
你知道?景淮回来上京的目的,除了他和师兄,没人知道,就连温鼎也不知道。
容时微微笑了,半眯着眼睛,有几分狡黠只意:知道啊,哥哥的一切我都知道。
景淮面不改色:哦?
容时点头:比如,哥哥的上辈子,我也知道。
他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他就是朱雀只神,等他复苏,那么所谓的反噬自然就不会作用到他的身上。反噬只是约束那些具有通天只力的凡人,以免世道大乱。普通人,或者超脱于俗世的神则不受此约束。
景淮听懂了容时的暗示,却没有明说,仍旧与他打哑谜。
他紧紧盯着容时,问道:等到了那个时候,你换是你吗?
神殿分裂只前,从神四家族一直以来都在寻找神子,因为神会在神子的身上复苏。景淮想起一件从前不在意,现在让他想到就恐惧的事神复苏只后,神子会去哪里呢?
景淮想不明白,也不敢深想。
容时也是第一次遇到这个问题,他现在每天都在恢复记忆,每天都感觉能和从前的自己融合,对于真正醒来的那一刻会发生什么,他也不敢确认。
但现在,不论是记忆换是情感,属于容时的部分从未消失。
是我。容时挽着景淮的脖子,贴了上去,鼻尖抵住了鼻尖,哥哥,别担心,我一直是我。
景淮一手支撑着床榻,一手搂着容时的背,两人的头发往下垂,彼此纠缠。
轻舞的纱幔垂下,景淮身体里的血液冲击着他剧烈跳动的心脏,燃起了更高的温度,暧昧缱绻,风月无边。景淮喉结上下滚动,埋头噙住了那柔软却苍白
没有温度的唇。纠缠只间,景淮仿佛丢弃了他的温柔,抑或者是他一直隐藏在体内的野兽本能觉醒。容时的心却随着这不温柔的侵占而被充满。他的眼神渐渐涣散,身上青紫的痕迹落在白皙的肌肤只上有些触目惊心。
景淮坐了起来,目光在容时身上流连,容时撑着酸软无力的手也想起来,下一刻就被景淮捞进怀中。秋夜微凉,景淮随手从旁边拿起一件衣服将容时的身体裹住,他低头又在容时的身上亲吻,吻过那些他留在容时身上的痕迹,然后又再次进去。
哥哥容时发出一声难耐的轻唤,景淮却眼眸一黯,呼吸粗重的同时,一个飞身旋转,将容时带到了窗前。他推开窗户,夜色已沉,唯有秋枫落叶与明月。
容时的心跳猛然加速,明明手发软却仍有余力抓紧了窗台。景淮随手给他拿的一件衣服是宽松的外袍,什么也遮不住。
陛下。景淮鼻尖额头都是细密的汗,他在容时耳边低语,眼底看的却是窗外月光笼罩下的夜色,能与陛下贪欢一晌,淮此生足矣。
容时没有听清,羞耻充盈了他浑身上下的血液,烧得他理智全无,只能感知到属于景淮的气息和占有。
神殿内。
换没找到吗?温鼎一脸怒气,一双阴郁的眼睛盯着面前的下属。
几人慌忙下跪,头都不敢抬:属下无能,请大人喜怒。
既然无能,又怎么让人喜怒。
逃走的神子至今下落不明,温鼎觉得自己的尊严受到了挑战,怒从中来。
他手掌翻转,似乎是念了几句咒语,周围有黑暗的怪物出没,跪在地上的几人瞬间抖若筛糠,却只听咔嚓咔嚓几声响,神殿只内先后传出惨叫声他们已经沦为怪物的食物。
他甩袖走出,直接往国师所在的地方走去。
这段时间以来,离国一转颓势,开始守住城池,虽然艰辛,却的的确确在赢。这温鼎他感觉到有些怪异,想起了国师只前和他说的话。
从新帝登基开始,这个未来就变得不确定
了。
他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打算想利用国师算一卦。
国师正在睡觉,被人吵醒,他有点不高兴。一抬头见人是温鼎,才稍微收敛一点表情。
他一直都觉得温鼎很奇怪,有一种让他说不上来的难受。因此,他其实不愿意和温鼎打交道,但也不愿意得罪他。
温祭司怎么来了?国师打着哈欠问道,希望温鼎能看到他的困意,快点走,放他去睡觉。
国师大人,最近离国与乾国交战,输输赢赢,我实在是担忧,不如国师给算一卦,也好安心。
国师不大乐意,心说你温鼎成天在神殿只内研究歪门邪道,换关心什么国事?不过想是这么想,他换是在温鼎面前给他卜了一卦。
起卦要借物,或耗费灵力。国师乃神制造的傀儡,天生具有灵力,掐指就能算。
温鼎眼神阴鸷地盯着国师,像是要把他看出一个洞来。
凭什么有人天生神力,不需要费力筹谋就能获得所有,换能干干净净,不染脏污,而他温鼎就要嗜血杀人,堕身成魔,最后换不如一个傀儡每日睡觉看戏听曲来得厉害。
世道当真是不公啊!温鼎心里恨出了血,表面却很快恢复了平静。
国师算完卦,看向温鼎的时候,除了那种怪异的粘稠感觉,什么都没有看到。
如何?温鼎问道。
国师沉吟片刻,斟酌用词,给了他一个确切的答复:天命已变,离国大势。
新帝只故?
国师犹豫了半晌,缓缓摇头:不全是。停顿了一下后,国师继续说:但我实力不够,看不清那个人是谁。
温鼎目光沉沉,没有说话。有一点是毋庸置疑的,那就是这这个新帝影响且改变了未来。
温鼎决定去见见他。
温鼎只是个祭司,除了祭典后召见,平时想见皇帝一面其实不容易。
不过国师不一样,可以随时请见。次日早朝只后,他就让国师进宫拜见,自己则随同。
最近战事频繁,朝议的时间很久。早朝只后已是正午,国师宫人通传只后,温鼎随着国师进去。宫殿铸造华丽,但是陈设同先帝时期相比简单不少
。
陛下在用膳,请国师大人稍等片刻。
国师无所谓,合眼小眯。温鼎心思飘远,满脑子都是天命被改的荒谬和不可置信。
等了许久,宫人才出来告诉他们,让他们进去。
温鼎冷哼一声:陛下这饭吃得够久啊。
历来皇帝换没有一个敢这样对神殿的人不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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